“像极了什么?”
蓝羽打断他,指尖攥成拳:“像极了我该用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去搅乱你和你未婚妻的生活?”
月光在他面具上流动,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蓝羽抬眼望他,眼底翻涌着压抑的疲惫:“阿岩,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有你的婚约,我有我的生活,何必再这样纠缠?”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种近乎恳求的沙哑:“我只是…… 怕你有事瞒着我。”
“瞒着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蓝羽自嘲地笑了笑:“用一个假孩子绑住你?还是让你在我和未婚妻之间左右为难?”
阿岩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垮了垮:“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就该相信我。”
蓝羽转过身,背对着他望向窗外的月光:“我胃不好是老毛病,最近忙得忘了吃饭,犯了而已。周一我会去医院拿药,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可以把诊断单拍给你看。”
身后传来他轻得像低喃的声音:“不用了。”
空气里安静了很久,久到蓝羽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才听见他说:“按时吃饭,别硬撑。”
脚步声很轻地移向门口,门轴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声响,随后是 “咔哒” 一声轻响,房间里重新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刚刚还浓重的困意此刻却有些淡了,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躺回了床上。
翻来覆去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困意袭来,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直到下午,她才悠悠醒转。
她起床换了身衣服,简单洗漱,也没化妆,踱着懒散的步伐漫步在街上。
当最后一缕斜阳被云层吞没,路灯次第亮起时,蓝羽漫不经心地扫视着熙熙攘攘的行人,突然,她的目光像被钉住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她眼睁睁看着季晨阳、洪鸷壑、曲鸩兰与Lena 四人相携步入街角那栋通体鎏金的餐厅 —— 琉璃穹顶折射着刺目的光,正是她名下的产业之一铂悦西筵。
洪鸷壑与曲鸩兰竟然没死?
哈!
果然狗贼的话不可信。
其实这事还真不赖季晨阳,他千防万防,也没料到洪氏夫妇如此老谋深算,竟然放替身在自己房中,这般狡诈手段,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大概是恶事做多了,实在怕死,所以就连睡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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