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半,祁震在开一场很重要的会议,途中接到卞特助打来的电话。
他的手机静音放在口袋,是另外一名特助走进来,俯身在主位上坐着的祁董身边低声说了句。
之前就有指示,只要是那位外派半年之久的卞特助电话,一律打进来,不许拦截或等待。
在祁震接过电话那刻,整个会议安静下来,负责主讲的市场部经理无声的站在投影前。
祁震脸上没有波澜,神色很平静。
他将手机挂掉,递给特助,说道:“订最快飞往弗里达的机票,告知太太,她跟我同去。”
“是”深色西装的特助躬身接过手机,走出会议室,开始给在祁家老宅的祁太太打电话。
他将卞特助在电话里的内容复述给祁太太听,告知祁董事长去往弗里达的话,派去专车接祁太太去往机场。
会议加紧,很快结束,祁氏集团的工作人员出去后,祁震的脸变为阴沉,眼底没有半分的情绪。
孩子太不乖,该怎么让他长记性?
一定要刻骨铭心,让他想到就后怕,再不敢犯第二回。
祁震从靠椅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停下,望着大厦下面小如米粒的楼层建筑,车水马龙,人行川流在78层高楼已然看不见,小到尘埃。
能在a市立足成为商业龙头的祁家,随便一句话,就会有很多人乐于帮忙,相比m国祁氏总部,那国内的祁家就不值一提了。
祁郁对它了解太少,也看轻了祁震,草草出逃只会被抓回来。
祁震倒是意外他能躲上半年,只凭他一个是躲不掉国外追查,身后肯定有人帮他。
特助推门走进去告知董事长该去机场,立在最前面落地窗的人影,看上去沉默无声,可特助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平静。
身后响了一句,祁震低头整了整理衣袖上纽扣,转身出了会议室,特助紧跟在后。
夜里八点十五分,飞机抵达弗里达。
二十五分,黑色轿车被簇拥着驶离机场。
一个小时后,抵达弗里达某个静谧的庄园。
铁色花艺大门慢慢打开,九辆轿车有条不紊行驶入内,停在宽阔平坦的大道。
庄园前后围了一圈安保,里面更是一个接着一个,门口两名私保开了锁。
祁震走进来,身后是祁太太,她皱着眉,一路上都没舒心过,姣好的脸上带着生气和担忧,眼里很复杂。
房间太安静,只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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