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太太心是真被伤透了,她自幼生于钟鼎之家,没受过挫折,就连婚姻也是先婚后爱嫁给喜欢的人,祁震家世顶好,对她更是没话说。
要说所求不得之物就是生下祁郁后,一连两胎莫名流产,老法师说她这辈子没女儿的命,没法儿女双全。
祁太太为此难受了很久,但丈夫体贴疼人,儿子天资聪颖,也就慢慢走出阴霾。
祁家老宅很大,用得到工作人员也多,上百之数,管家都是上一辈用下来的,祁太太自嫁过来后,直接用也称心,就没换过人,每逢一年也就看过一次人员调动,偶然从女主管口中得知某个女员工家庭困难。
祁太太是心善的人,遇事要去求佛拜仙尊,慈善事业没少做,没放在心上的随意提一嘴,“要是上班不方便,就让她把孩子带进来,就一个女娃娃,不妨事。”
宿舍是女员工宿舍,要是男孩子,可能,祁太太也就不会开这个口了。
冥冥之中,早有定论,有迹可循。
祁太太喜欢小孩,摸着软乎乎的,很有手感,笑起来更可爱,看着看着心都化了。
她就一个孩子,当然要放在手心里,可养着养着,祁太太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子才六岁,按理说该天真无邪,懵懂无知,遇事吃吃喝喝,不会喊爸喊妈。
可她儿子竟然不是?
祁太太看了左右妯娌,家里嫂嫂生的小孩,都是女孩香香的,男崽淘里淘气,猫嫌狗烦,怎么她儿子透着一种早熟的气息,感觉好像....他爸爸。
祁太太私下啐了一口,合计不随她,随他亲爹。
午饭后,祁太太坐在客厅沙发,望着一大一小,坐在地毯摆弄世界第一难度魔方的父子,深深叹口气。
祁郁的乐器房设在后面一座楼,那里上下三层都是他专属艺术大楼,除却琴房还是大提琴,书画毛笔等。
祁太太有时候母性大发,就会过去看看,顺便带上她新烤的饼干蛋糕,但祁郁不喜欢吃太甜的,每次带去的甜点都象征性的尝一口,展现母子情分深厚。
说不上两句话,祁太太就歇气了,没有软软拥抱,没有稚嫩童音,更不黏人,好像养不熟的波斯猫,高贵,优雅,不低头。
祁太太坐在旁边,听着儿子弹琴,技巧越发熟练,小小的背影正襟危坐,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祁震......祁太太又暗中啐了一口。
没一会,小祁郁停下琴键,转头看向妈妈,白皙的脸颊还有婴儿肥,好看的唇形带着胭脂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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