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看着沉默的众人,还觉得不够,又慢悠悠地补上了一刀。
“还是说,在一大爷您这儿,秦淮茹家的那张嘴,就比狗更高贵?”
“金口玉言啊?”
“她家那张嘴是能下金蛋,还是能替国家搞生产,创造外汇啊?”
“噗——咳咳咳!”
看戏的许大茂实在没绷住,一口气没上来,笑得呛着了风,赶紧捂着嘴假装剧烈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肩膀抖得跟筛糠一样。
秦淮茹那张我见犹怜的俏脸,瞬间没了半点血色。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
这一次,她觉得比被李大成当众拿饼子喂狗还要难堪,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别出来了。
“李大成!我操你大爷!你他妈的嘴巴里喷什么粪呢!”
看着秦淮茹那惨白的脸色,傻柱那根筋彻底断了,理智瞬间蒸发,气得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桌上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蹦起老高,摔在地上砸了个坑。
“哟,急了?”
李大成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动物园里发癫的猴儿似的。
“我说错哪儿了?”
“你傻柱,天天从厂里食堂顺手牵羊,领导吃剩的菜,刮下来的锅巴,哪个不是优先孝敬贾家?”
“全厂上下谁不知道?”
“你那是慷国家之慨,自家的妹妹何雨水瘦成麻杆了,也不见你给她带口吃的。”
“我这是花我自己的钱。”
“你给我说道说道,咱俩到底谁更高尚?谁的思想更有问题?”
“你……我……我那是……那是……”
傻柱被噎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跟蚯蚓一样暴起,急得抓耳挠腮,愣是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那点脑容量,根本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逻辑辩论。
“那是……啊!我他媽今天非打死你个小畜生!!”
想不通,道理讲不过,傻柱瞬间切换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模式——用拳头讲道理。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咆哮着,绕过桌子,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就朝李大成的面门砸了过来!
院里胆小的女人都尖叫着捂上了眼睛。
秦淮茹的心里却闪过一丝快意:“对,就是这样,打死他!打死这个小畜生!”
易中海的嘴角,也在此刻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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