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傻柱变了(第1页)

一连三天,四合院里的空气都跟凝住了似的。

中院傻柱那屋,跟没人住了一样,死气沉沉。

往常这个点,他人还没进院呢,那大嗓门就先飞进来了,不是扯着嗓子骂许大茂偷他家窗台上的葱,就是吆喝谁家半大小子上房揭瓦,再不下来就给捅个窟窿。

现在呢?人跟个闷嘴葫芦似的,下了班,脑袋耷拉着,两眼发直,脚底下发飘,溜边儿贴墙地就溜回自己屋,门“砰”的一关,再没半点动静。

他手里拎着的那个油纸包,以前十回里头有八回,都得顺路拐个大弯,稳稳当当地搁在贾家的窗台上,有时候是几个白面馒头,有时候是半斤吃剩下的熟食。

可这三天,一次都没有。

别说油纸包了,他连往贾家那头瞟一眼都没有。

最先坐不住的,是秦淮茹。

晌午头,贾家那口黑漆漆的铁锅里,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锅里的东西,与其说是糊糊,不如说是一锅浑浊的野菜汤,清得能照见人影儿,几片蔫了吧唧的野菜叶子在里头无精打采地飘着。

棒梗拿着个豁了口的搪瓷勺子,在自己的空碗底使劲地刮着,刮得“刺啦刺啦”响,半天也没刮下来一星半点能吃的东西,他小嘴一撇,眼看就要张嘴嚎。

“哭!哭什么哭!就知道哭!”

贾张氏心里头也跟长了草似的,堵得发慌,一肚子的邪火没处撒,正好全喷在了亲孙子身上。

“你那傻柱叔叔让人家狐狸精迷了心窍,不管咱们死活了!你就饿着吧!馋死你个小兔崽子!”

秦淮茹听着婆婆那尖酸刻薄的咒骂,又看着儿子那憋得通红的小脸,手里那个黑乎乎的窝头也捏不住了。

她心里头跟被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着,又酸又疼。

这日子,眼瞅着就要过不下去了。

她猛地站起身,啥也没说,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往外走。

“妈,我出去一下。”

她没说去哪儿,但贾张氏那双三角眼立马就明白了,嘴角撇了撇,没吱声,算是默许了。

秦淮茹快步走到中院,在一大爷易中海家那扇紧闭的门前停住了脚。

她抬起手,指关节都快碰到门板了,又犹豫着放了下来。

来回几次,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用指尖轻轻地敲了三下。

“进来。”屋里传来易中海沉稳的声音。

他正端着个印着“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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