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边,上班的人陆续出门后,渐渐安静了下来。
傻柱在屋里探头探脑地朝外张望,等确认秦姐和一大爷都出门了,才攥紧手里那件红彤彤的东西,鼓起勇气推门走出去。
贾家屋里,贾张氏刚收拾完碗筷,正瘫在床上歇气。
这一大早生炉子做饭,吃完还得刷锅洗碗,她心里早把儿媳妇骂了百八十遍。
秦淮茹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歪倒在铺上躲清闲。
棒梗和小当都被轰去胡同里玩儿,只剩下最小的槐花在屋里待着。
谁知她刚躺平,小槐花就“哇”一声哭开了。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嚎!再哭就把你送人!”
贾张氏正烦着,这一闹更来气。
可奶娃娃哪听得懂?
反而越哭越凶。
贾张氏没辙,只好耷拉着腮帮子,解开衣襟把奶递过去。
果然灵验,小槐花立马不闹了。
正这当口,“吱呀”一声门响,一道人影溜了进来。
贾张氏眯起三角眼一瞅:“傻柱?你来干啥?”
傻柱挠着头,手里攥着东西,背在身后不好意思拿出来。
路上排练好的话,到嘴边却卡了壳,支支吾吾道:
“呃……那啥,不就昨天……”
一提起昨天,贾张氏火“噌”地冒起来。
好哇,我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也顾不上喂奶了,腾地站起来冲到傻柱跟前:
“咋的?还想让我再给你脸上添几道彩?”
“告诉你,这院里别人怕你,我老婆子可不怕!有本事就来!”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比划着。
傻柱一看这架势,心里直叫冤。
他明明是来赔罪的,这都哪跟哪啊?
刚要解释,话却卡在喉咙里。
他看见贾张氏衣襟大敞,刚才喂奶没来得及系扣。
这大热天就一件单衣,啥都看得清楚。
傻柱哪经历过这场面,顿时想起昨天那裤衩上的污渍和味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贾张氏察觉他眼神不对,低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好你个傻柱!挨千刀的绝户!昨儿挠轻了是吧?”说着就伸手要挠他脸。
傻柱慌忙后退,心一横,把藏在身后新买的大红裤衩掏出来:
“别别!贾大妈您消消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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