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喝完后,心里也是满是负面情绪。
是啊,谁让自己没能给老易家传宗接代呢?
这她认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易中海竟作起妖来,居然和小寡妇勾搭上了。
而且在她知情后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没把她当人看!
“算了,还想这些干啥?半瓶耗子药都下肚了,等会儿两眼一闭,往后就清净了。”
一大妈心里坦然了些。
可其实药刚下肚她就后悔了。
觉得自己这么一了百了,是不是太便宜易中海这老王八了?
她还没死呢,他就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这一死,岂不正中他下怀?
往后和小寡妇私会岂不更加方便?
说不定她前脚刚走,后脚他就把小寡妇领进家门。
这种事,那对狗男女绝对干得出来。
毕竟有前科。
聋老太太尸骨未寒,他俩不照样打得火热?
这么一想,一大妈更难受了。
自己还是太冲动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就在一大妈等待药效发作时,她察觉出不对劲。
按说吃了耗子药该腹痛如绞才是?
早就听人说耗子药会烂肠穿肚,可此刻她非但不觉疼痛,反而浑身燥热。
一大妈纳闷起来。
难道这是新式耗子药,专热死耗子?
还是药过期失效了?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身上越发燥热,还涌起别的念头。
想起自己姑娘时,刚嫁过来那晚。
想起新婚头两年,和易中海那老没羞的缠绵……
越想越燥热,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一大爷?一大爷?”
来人是傻柱,本想找易中海喝两杯。
进屋四下张望不见人影,心里嘀咕。
这钟点早该回来了,咋不见人?
“嘿,难不成一大爷半道被哪位大爷拦下杀两盘了?”
傻柱觉得有可能。
一大爷本就爱下棋,常在院里找其他两位大爷对弈,或是去胡同里找别人。
正要转身离开,他却顿住脚步。
里屋好像有动静?
听着还有点……痛苦。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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