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面啥东西都没挂,没买肉也没买粮,贾张氏心里顿时舒坦了,嘴角撇了撇:
“该!”
“前两天拿了我们家赔偿款,倒是会享受,天天大鱼大肉的,自个儿吃还不够,还拉着前院三大爷一块喝!”
贾张氏心里门儿清。
陈新民请阎埠贵喝酒,不就是想让阎埠贵帮着在学校里物色对象嘛,上次那回相亲,还是她跟许大茂搅黄的。
这两天没听见陈新民家开灶的动静,贾张氏更得意了:
“该!就该你这丧门星一辈子打光棍,绝户到底!两天一小聚,三天一大喝,钱都糟践光了吧?现在好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一想到“屎”,贾张氏突然想起之前钻茅坑的糗事。
直到现在想起来都犯恶心。
哪怕过去这么久,胡同里的邻居还在背后议论,虽然没人当面说,可偶尔还是能听见有人嘀咕:
“你看,那不是钻茅坑的贾张氏嘛!”
但这点委屈,比起陈新民讹走她家养老钱的恨,根本不算啥。
贾张氏正琢磨着,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呦,贾大妈,您今儿还亲自洗衣服呢?少见啊!”
贾张氏扭头一看,立马没了好脸色。
说话的是傻柱。
她知道,傻柱今儿请了假,没去轧钢厂上班。
“滚一边去!少在这儿跟我贫嘴!”贾张氏没好气地怼回去。
傻柱也不生气,依旧嘻嘻哈哈的。
换了别人这么说他,他早把洗衣盆掀了,可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婆,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他也得让着点。
眼瞅着贾张氏手里的洗衣盆,傻柱心里突然活络起来:
以前这洗衣服的活儿,都是秦淮茹干的。
那时候他屋子正对着水池子,坐在屋里就能看见秦淮茹弯腰洗衣的背影,那腰身、那模样,想起来都让他心痒痒。
可现在,洗衣的人从俏寡妇换成了老太婆,傻柱心里多少有点不得劲。
他眼珠一转,凑了过去。
今儿没去厂里,没法给贾家开小灶,可帮着干点活总行吧?
要是把贾张氏哄高兴了,以后跟秦淮茹处对象,不也多了个助力?
傻柱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撸起袖子就往洗衣盆边凑:
“贾大妈,您这么大岁数了,哪能还干这粗活?我来帮您洗!”
贾张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