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茗回到将军府时,越清蹲在门口的柳树下守着,手边地上摆放着茶壶茶杯。
正值晌午,烈日当空,蝉鸣绕耳。
这么热的天不请人进去喝茶真的礼貌吗?
叶护院就站在门口,见她看过来便知道她误会了。
他顶着一脸冤枉的神情,上前小声告知她缘由:“这位越公子是在等陛下,小的请他进门,他推辞不进,小的也没办法,只好给他送壶茶水。”
云茗多看了眼越清,越清也注意到她回来了,起身向她施礼。
“有事不进去聊?”云茗开口问道。
越清推辞道:“多谢越郎君好意,草民在此等候陛下。”
找凌衡?莫不是见她死了凌衡上位,来求凌衡去收复余国的?
云茗若有所思,“越公子不如进府等?”
越清面露难色,“还是罢了,陛下似乎不喜草民,草民在此见他一面便满足了。”
“那越公子自便吧。”
话说回来,这个时间,早朝早就结束了,凌衡在宫里忙什么?
云茗回想起早晨,她对凌衡的说话语气是不是有点重?
罢了,等他回来做点他喜欢的吃食犒劳一下再惩罚吧。
嗯,她可真是公私分明。
与此同时,皇宫御花园,荷花亭。
凌衡一袭玄色金纹长袍,坐在亭内喝茶吃着糕点。
亭外草地上跪了二十多人,上至陆犹,下至蒙面刺客。
后面有四名禁卫手持佩剑守在那里。
两名禁卫拖着一具无头尸体从众人面前走过,这名身穿夜行衣的刺客被凌衡亲手一剑抹了脖子,此刻断颈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流,在草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众人皆双手伏地,头垂得一个比一个低,生怕与凌衡对视上惹他不悦。
凌衡比之云月汐,有过之而无不及,云月汐顶多擅长折磨人,不常杀人。
但凌衡是真会杀人,拔剑就斩首的那种。
“是何人给云月汐下药致其性情狂躁,还在她身边污蔑我父亲有功高盖主篡位的嫌疑?”
凌衡眼神冷淡地瞥了眼那群人。
“从实招来,饶你儿孙一命。
“不招的话,连坐九族。”
他的一字一句如千斤重秤砣砸在这些人的心底。
吏部徐侍郎几乎是爬出来的,一个劲地磕头认错,“陛下饶命!罪臣只知那药是慢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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