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萍走出厨房，眼眶微微泛红。
人生可能就是这样的吧，无法做到事事顺心又完美。
殷萍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人，转身去叫云婳起床。
周清隽愣怔的看着自己握着锅铲的手，熟练的仿佛做了千百遍。
末世前他做过饭，但很少做，末世后更是没做过，但他的动作却如此熟练。
如果按云婳所说，他们是性伴侣，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这分明是爱人所做的。
“云婳，起床吃饭了。”
殷萍敲响了门，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云婳眼睛有些肿，看起来没睡好。
“怎么了？”殷萍面露担忧。
云婳笑着摇摇头，“没事。”
两人走到客厅，云婳朝厨房看了一眼，目光一顿。
他不是刚走没一会吗，怎么又来了......
殷萍站在云婳身边，小声解释：“他是专门来找你的，说你喜欢吃他做的饭。”
“是吗。”云婳小声呢喃。
可是...他明明不记得了。
很快，周清隽端着餐食出来，神色有些紧张。
“殷老师，云婳，吃饭了。”
“谢谢，周能者，你也赶紧坐下吃吧，太麻烦你了。”殷萍热情温柔道。
云婳握着筷子，低头看着冒着热气的饭菜，热气仿佛钻进了眼睛里，酸胀的难受。
周清隽坐在两人对面，见云婳一直没吃，紧张的看着她，语气不自觉小心了一些。
“云婳，怎么了？不好吃吗？”
云婳低头吃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
“好吃，谢谢，麻烦你了。”
她垂眸调整好情绪，朝周清隽笑了笑。
周清隽情不自禁的跟着笑了，“厨房还有，不够我给你添。”
“嗯。”
殷萍目光扫过两人，沉默的吃着饭。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但周清隽却很开心。
云婳有些受不了这种专注炙热的目光，主动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她盯着流动的水，第一次感受到了迷茫。
她很少有迷茫的时候，但此时此刻，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昨天她还坚信祈舟的言论是对的，可现在，她好像又看不太懂了。
周清隽明明已经不记得了，为什么还会这么执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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