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邺踩着板凳踮着脚尖,她轻轻的跳了一下。
“嘿咻~”
伴随着拍墙的声音响起,路子邺跳下椅子,往后推了几步,满意的看着自己贴在墙上的杰作。
“你这是在干什么?”
推门而入的赛伊德微微蹙眉,他一看椅子摆放的位置就知道路子邺刚才绝对踩了椅子,再看一眼墙上的画像,比较一下路子邺踩着板凳的高度,就能确定路子邺刚才是在椅子上轻轻跳了一下。
“要是贴东西的话和我说一声就行了,或者叫警卫员也行啊。”
“欸!”
路子邺擦了擦椅子,随后将靠墙的木椅一把搬起。
“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点小事自己就能解决了。”
路子邺话才说完,手中的椅子就被赛伊德一把夺下,随后她就看着赛伊德把椅子放在了书桌旁,安置好椅子后,赛伊德就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看着自己。
“好吧好吧。”路子邺面对这样的赛伊德也是投降了,“我错了行了吧,在身体恢复前我是不会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即使恢复了也不能做那么危险的事。”
赛伊德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了,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你让我们怎么办?”
“我的身份地位从来都是普通的人民。”路子邺一脸表情严肃的纠正着赛伊德话里的病句。
“不只是我,我们大家,阿共党的每个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民,不要以为自己能够高人一等,也不要以为自己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干一辈子。”
路子邺看向了自己才贴在墙上的画像,随后一字一句慢慢开口:“我们要永远牢记为人民服务,阿共党人是从群众中来,也终会回到群众中去的。”
“你说的对,是我刚才的话说错了。”赛伊德走到路子邺身旁:
“等到我解决了我的杀父仇人,再帮你完成你的理想后,我就会去找个清净的地方,也许是深山老林,重新回归自然,当一个普普通通而又不引人注目的老猎人。”
赛伊德也看向的墙上的画像,那是一位笑容和蔼可亲的中年男人,引人注目的是他下巴上的一颗黑痣。
“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贴画像?”
“不是心血来潮。”
路子邺摇了摇头,她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很久以前我就有这个想法的,从初中、再到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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