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的手刚碰到 “天地之中” 碑的刹那,三枚玺印突然从怀里蹦出来,定岳玺撞在碑顶的 “天” 字上,镇海龙玺贴着碑底的 “地” 字滚,人极玺则悬在碑中央的 “中” 字前打转。三道光柱从玺印里射出来,在半空织成个巨大的三角,把整片嵩山罩在里面。碑身的纹路突然活了过来,像无数条小蛇往地底钻,陆寻脚边的青石板咔嚓裂开,露出下面金红色的地脉,正随着光柱的节奏轻轻跳动:“是三玺在认主。” 他能感觉到父母留下的玉佩在发烫,玉上的龙纹正顺着血管往九星纹里爬,“师父说过,只有护脉人的血能让三玺合一,看来就是现在了。”
王胖子刚把最后一块青铜残片拼在碑座上,整片碑林突然剧烈震颤。他拼的那块残片上刻着个 “镇” 字,此刻正射出道金光,把旁边块歪斜的清代石碑扶直。石碑上的题字突然渗出金红色的汁液,在地上汇成条小溪,往 “天地之中” 碑的方向流:“奶奶的!胖爷这手艺能去当文物修复师了?” 他往溪水里扔了颗离火珠,珠子在水面转得像个陀螺,“这水看着眼熟,跟龙鲤身上的光一个色!” 陀螺突然炸开,溅起的水珠里浮出无数个小罗盘,指针全指着碑顶的光柱,与天上的九星连珠产生共鸣。
林婉儿的听石符在耳后突突直跳,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唐代的风水师正在往 “天地之中” 碑下埋东西。那是块刻着二十八星宿的玉板,玉板边缘的缺口正好能卡住三枚玺印。埋玉板的老道士突然咬破手指,往玉板上按了个血印,印纹与陆寻现在手掌的纹路分毫不差:“是启动青铜鼎的钥匙。” 她突然按住陆寻的胳膊,山形纹渗出的血珠滴在碑面,“血珠说这玉板在碑下三尺的地方,得用你的护脉刀才能挖出来,刚才煞龙炸出来的裂缝正好能下去。”
苏晴的玉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的全国地脉图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西安的钟楼突然倒塌,碎砖里滚出无数个倒转的罗盘;洛阳的龙门石窟里,卢舍那大佛的眼睛突然流出黑血,顺着佛龛在地上组成个 “劫” 字;北京故宫的金水河突然逆流,河底的淤泥里钻出无数只血红色的虾,虾钳上的符咒与血阳教主的黑袍纹路相同:“寻哥快看,各地的风水局全崩了!” 她把玉碟往光柱里凑,屏幕突然弹出行血红色的字,是《八宅明镜》里没有的篇章 ——“九星连珠现,龙脉劫难逃,三玺镇中极,方保九州安”,“这是地脉自己显的字!最后那句的‘方’字少了一点,肯定跟青铜鼎有关!”
陆寻刚把护脉刀插进裂缝,三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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