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迟久惊呼一声,原本是怕的,现在却顾不上害怕。
那些发饰很贵,有些还是古董。
迟久蹲下去,认认真真地捡,却被卿秋扣着手腕拽起来。
一颗红色玛瑙珠被踩碎。
卿秋沉声问他:
“那我是什么?”
迟久觉得无语。
“你就是卿秋啊。”
一阵沉默后,卿秋真的是被气笑了。
瑞凤眼垂下来。
不再总弯着,眼尾微眯,眸子黑沉沉的。
“我问,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迟久眼珠子一转。
他机灵起来,想着还要靠卿秋给钱,说了几句的好话。
“你是好人啊!我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和我宾雅就……”
声音戛然而止。
卿秋将他推倒在桌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拇指和食指收紧的力道像是要将他的下颌骨都捏碎。
迟久慌张起来,他见过卿秋杀人,可杀人时的卿秋都没有现在这么渗人。
下巴被捏住,迟久说不了话。
透明液体蜿蜒。
迟久表情痛苦,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连最基本的体面都顾不得。
玉色修长的手指被沾得濡湿。
迟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为卿秋会发怒,可下一秒。
那只手收回的同时,卿秋他……
了。
……
极其痛苦的一夜。
迟久双目呆滞,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钱难挣屎难吃。
原本卿秋生着一张好皮囊。
加上或许是睡多了别人,有些经验,他虽总是嘴上说没感觉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松快的。
但昨晚就不同了。
迟久感觉,卿秋或许是真的想弄死他。
——用最屈辱的方式。
迟久扶着墙起来,哆嗦着捡起裤子,一瘸一拐地要往外走。
这时卿秋的声音响起。
冷漠加着恶劣。
“你就这样出去?不怕别人见了以为你是刚接完客还没恢复好就出去勾引别人的流莺?”
迟久回过身去。
真罕见,平时不管玩得再怎么疯,卿秋看着永远衣冠楚楚。
今天可就不一样了。
墨色长衫起初被他抓着,却裂成一条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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