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鼎臣本来在京城做光禄寺卿,朱由检登基时他也参加了大典,后来被内阁调来做了陕西按察使。
历史上这人最高做到了山西巡抚,当时因为陕西的农民军流窜到山西,许鼎臣也接下了平乱的重任。
许鼎臣的表现就有点一言难尽,如果用“糟糕”来评价,那恐怕是有点过誉了。
当时张献忠和李自成两股流贼已经把烽火烧遍陕西、山西和河南三省了,许鼎臣还认为山西的农民军“不过是些土贼,可折箠笞,不烦天兵云云”。
给崇祯作报告时,许鼎臣也是报喜不报忧,说山西形势一片大好,明军一路赢赢赢,流贼计日可定。
要命的是,紫禁城里的崇祯听了他的汇报后得出结论:“此饥民,不足置寇数。”最后的结果就更加一言难尽了。
这个时空里,由于朱由检前期在朝政上的摆烂和不信任文官,所以许鼎臣一直没什么上升的机会,也得不到赏识,于是他贿赂了内阁的钱龙锡,让他外放来西安当按察使,好歹能捞点钱回家养老。
且说贺虎臣三兄弟被许鼎臣识破后,又被他给擒住,全部送到了秦王府中。
秦王朱存机正在家中开宴会,和一众西安官员搂着美女有说有笑。
得知许鼎臣抓住贺虎臣后,朱存机冷笑道:“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作乱造反,找死!”
“把他们带上来!”
乐曲停下,许鼎臣带着被五花大绑的贺虎臣三兄弟上殿。
一众官员们看到这一幕,觉得意外之余又有些幸灾乐祸。
毕竟在大家都想留在西安风流快活的时候,贺虎臣这个一直嚷嚷要北上勤王的人就显得太过异类了。
贺虎臣坚决不跪,反而对朱存机怒目圆睁:“王爷当初叫我们过来,说好了北上打延安,助陛下讨伐张献忠,如今却在这里畅饮,究竟是何意呢?”
朱存机放下酒杯:“贺虎臣,凭你一个个小小的总兵,也敢妄议朝政,还在这里质问本王?你算什么东西啊?”
“本王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臭丘八,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本事很大!”
贺虎臣喝道:“我做大明的官,不用王爷看得起看不起!王爷你明明也接到了圣旨,却在西安拥兵自重,只怕将来陛下回京后查问起来,王爷如何向陛下,向陕西百姓,向天下人交代?”
朱存机恼了,一脚踢翻桌子:“直娘贼!本王的酒兴都被你给搅了!陛下怎么问我,那是我的家事,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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