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看着道宗等人不说话,又问道:“难道朕说的不对?刘一燝不是自己请辞的吗?”
“十六道奏疏啊,都是魏大珰逼他写的?”
“刚刚你们也说皇兄一开始不让他走,魏大珰一开始弹劾过他,但皇兄明显也没搭理,所以说刘一燝辞官一事,魏大珰基本上是失败的。”
来宗道一时语塞。
当初刘一燝确实执意要走,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谁也无法否认。
魏忠贤看向朱由检,差点要哭出来了。
皇爷,我这辈子跟定您了!
都是公道话啊!
朱由检又问魏忠贤:“魏大珰,刘一燝养马的事,是你干的吗?”
魏忠贤犹豫片刻,又说道:“回皇爷,奴婢是让他去养马来着……但奴婢是真不敢对他乱来啊。”
这也是实话,天启皇帝不让碰的人,魏忠贤真没敢下死手。
朱由检继续问道:“先帝那么器重刘一燝,他被你拉去养马,先帝不罚你?”
这回没人敢说话了。
就天启皇帝那个整天沉迷做木匠活的样子,他能知道什么?
朱由检看他们这样,也明白过来了了,又对来宗道说道:“好了,现在弄清楚了,两边都是有错的。而且最大错在先帝!”
在场官员连忙恳求朱由检收回这句话。
朱由检继续说道:“可如果当初刘一燝他自己不上那十二道奏疏,魏大珰能把他怎么样呢?朕不明白了,你们把刘一燝的名字放到这里来干嘛?还是第一位。”
来宗道更不敢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朱由检,刘一燝是他们这些东林党的精神领袖之一,所以要把他名字放在首位。
谁也没想到,朱由检短短几句话,直接把这份名单的合理性给否了。
孟绍虞不甘心:“陛下,就算刘大人的辞官与魏忠贤无关,难道其他人也是一样吗?魏忠贤他就一定清白吗?”
朱由检盯着他,问道:“孟卿,朕发现你们有两个问题。”
“第一,朕的话没说完,你们都喜欢插上一嘴!刘鸿训是这样,你也这样,怎么了,是不许朕把话说完吗?”
孟绍虞身子一抖,赶紧下跪:“臣……臣不敢。”
来宗道等人也赶紧跪下,生怕这位年轻皇帝又发飙。
锦衣卫可都在外面站着呢。
朱由检又说道:“第二个问题,你们总是容易极端。朕刚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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