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娆把玩着桑嫤的手,漫不经心的开口:
“是我同母亲说再等等的。”
桑霂和桑嫤闻言都一起愣住。
桑娆:“小七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但还有很多事我还困在其中。
在我彻底做回桑娆之前,等等再说吧。
行了,其他的我也没兴趣了,我先走了,我那画还没画好呢。”
说完给桑嫤了一个笑容后就走了,留下桑霂和桑嫤面面相觑。
桑霂:“画画?怎么突然又开始画画了?之前不是说对画画失去兴趣了吗?
还有,小七,你同她说什么了?她居然这么快就想通了。
合着我这些年白费口舌了,早知道前几年就把你接来京城多好。”
桑娆和陆丞礼的亲事是她死皮赖脸求来的,刚好陆丞礼也不反对,家世也相当,所以就那么定了。
只是对于陆丞礼,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像桑霂这样,与他们混一个圈子的、又是年纪相仿的,对于同龄人认知会更清晰一些。
他觉得陆丞礼同意与桑娆定亲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情爱,定亲之后对桑娆的冷淡也印证了这一点。
再加上此人城府深、心机重,桑娆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迟早要被人利用。
劝过桑娆很多回,可是桑娆非不听,一步步把自己作成了如今这个名声。
谁料他说话不顶用,桑嫤两句话就解决了。
桑嫤:“我也没说什么就是让姐姐勇敢做自己。
这句话同样送给二哥,如果累了,就歇歇。”
桑霂努力的样子桑嫤一直都看在眼里,桑父桑母对他寄予厚望,他的压力很大,但他不想辜负这份厚望。
桑霂伸手捏了捏桑嫤的脸颊:
“谢谢小七,二哥记住了。”
……
从桑霂的院子里回来,刚进院子就看到桑管家。
桑嫤:“桑管家,你来找我吗?是不是那幅画装裱好了?”
桑管家神情有些为难,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
“七小姐,您那幅画奴才亲自送到专门的商铺装裱,谁知偶遇了言四公子,他说他那边的工匠手艺好,他来帮您装,让你得空了到言府找他拿。
那是言四公子,奴才不敢反驳。”
桑嫤和芙清互看一眼,两人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桑嫤:“你是说言四哥拿走了我那幅画像?”
桑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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