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站在静室之内,面前放置着一幅画,手中拿着的正是今日桑嫤亲笔所写的那句诗。
怪不得段锦之当时问了好几个下人都没找到,原来早就被人拿走了。
而言初盯着的画,桑霂此时若在场,一定会认出这就是他悬挂在书房的桑娆作画、桑嫤题诗的那幅兰花图。
“四爷,宴会结束了,如您所料,桑七小姐赢下了毛笔。”
窗户大开,窗外是言初暗卫的身影。
早在言初看到桑嫤在画上的那句“淡泊见初心”的题诗时,他便知道这场比试的赢家会是谁了。
只是这一次,桑嫤的这两句诗实实在在的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言初:“把画原封不动送回去,别让桑二发现端倪。”
“是。”
暗卫进入,将画小心翼翼收好放在画轴内,随后自窗户离开。
言初把桑嫤的这句诗放在桌上,右手轻抚上去。
嘴上带着淡淡的笑,眼中蕴含着发现宝藏般的惊喜。
根据他的调查,桑老太爷和桑老夫人对桑嫤极其宠爱,从小到大都是为其专门请夫子上门授课。
因着她身子不好,每日最长不过半个时辰的教授时间。
若遇身子不适,一连几日甚至半月不曾上课都有可能。
言初的人调查过给桑嫤授过课的夫子们,他们对桑嫤的评价都是桑七小姐安静知礼,书写美观。
但因为每日授课时间不足,身子娇弱,其文学水平难以提升,只停留在一般水平。
言初:“不过十六的年纪,却能写诗这样的诗。
桑七妹妹,在南城的你可没有这般才华。
又或许是……你一直在藏拙?”
窗外传来桨板划水的声音,很快,响起敲门声。
言邕:“公子,是奴才。”
言初:“进来吧。”
言邕进来就看到言初面前放着的那张纸,开口道:
“公子,言九爷那边得知毛笔最终到了桑七小姐手里,提出想要见见桑七小姐。”
言初拿过笔架上自己拥有的这支牙雕花鸟纹毛笔,放在手里。
他的花鸟纹中的鸟是雄鸟,而桑嫤的那支上刻的是雌鸟,这也是他专门请求九叔这么刻的。
言初:“不行,九叔和老爷子一个性子,我怕他会吓到她。
告诉九叔,我欠他一个人情,但是人,他暂时见不了。
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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