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礼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呼吸也开始加快,但仍旧努力控制住心神。
陆丞礼:“你……如何知道的?”
桑娆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再问:
“是或不是?”
陆丞礼咬紧后槽牙,沉默许久后终于吐出一个字:
“是……”
桑娆的气在这一刻松懈,好似轻松,更像是解脱。
桑娆:“那这十年确实是我纠缠了,倒也是为难你了。
反正你我已经退亲,还是挺庆幸的,起码你不必再忍了。”
陆丞礼:“我……我其实……”
他想解释,可他要解释什么呢?
一开始他的初心本就不纯粹,对于桑娆的纠缠他也确实烦,可那是曾经。
现在……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作何想……
陆丞礼:“对不起小六……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定亲的这三年。
是我对不住你。”
桑娆:“陆二哥不必这么说,你情我愿的事,其实也说不上谁对不起谁。
如今你我已经没什么关系,起码也还算是朋友。
没了我,你也能更好的和白若晴在一起了,也算是得偿所愿。
只是作为朋友我还是得奉劝你一句,白若晴这个人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好自为之吧。”
陆丞礼听得有些懵:
“我与她?我并不喜欢她。”
他不过是觉得白若晴比较特别而已,要说喜欢?这几日他认真想了想,喜欢真谈不上。
桑娆内心一阵鄙夷,差点表现在脸上。
从第一面就为了她摔碎了自己酿制的酒,都不知道为了她指责了自己几次。
这叫不喜欢?
呵,男人。
桑娆:“我知道的这些事,她说是你酒后告诉她的。
她身上……还留有你的痕迹,这叫不喜欢?
陆二哥,虽然我一眼都看不上她,但是有些事做了就得认,别让我瞧不起你。
行了,我要准备画画了,你回吧。”
陆丞礼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那日他的确酒后失言,一个没控制住就把那些事说了出来。
至于桑娆说的白若晴身上的痕迹,陆丞礼皱了皱眉,大概也知道是谁做的了。
想解释,但是桑娆已经不想听了,下了逐客令。
不等他们开口,守候在桑娆牢房外的言府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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