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的声音放低,只两人可闻。
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和上位者的压迫感,双重气息充斥在沈栀意的周围。
即使隔着极短的距离,池砚舟仍保持应有的疏离和分寸感,从远处看,只是借位显得亲近。
大厅里来来往往不少过路的人,黎映雪在远处看着。
沈栀意不敢推开他,浑身不自在,她的脚下意识向后退,捏紧包带,说话变得不利索,夸赞道:“池总天生演技派,浑然天成,天衣无缝,秒杀多少影帝视帝。”
颇有点违心的恭维之意。
池砚舟勾起嘴唇,“多谢夸奖。”
“不用谢,我去找我妈。”
沈栀意上前挽住妈妈的胳膊,“妈,我要去上班,不能陪你玩了。”
她尚没有转正,请假不好。
黎女士虽然催婚,却不催生,算是好事,自从结了婚以后,耳边没有了絮叨,也没有相亲局。
黎映雪拍拍女儿的手,“不用你陪,我们自己玩更自在,这是给你和砚舟带的吃的,天天吃外卖可不好。”
沈栀意老老实实挨训,“我知道,自己买菜做饭,要学着做饭。”
“说多你也烦。”
黎映雪偷瞄池砚舟,压低声音问:“他爸妈还没有回来吗?”
上周临时见面,问到池砚舟爸妈的事,恰巧真的出国去了。
沈栀意随口瞎编,“没有,做生意嘛,经常在外拓展客户。”
她说的不全是谎话,爷爷病情好转之后,池砚舟的爸爸妈妈去外地出差,拓展市场。
“哎。”黎映雪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说重视吧,池砚舟主动给了彩礼,拜访礼品一应俱全,说不重视吧,两家家长没见过面。
父母不知道的是,彩礼钱只是走个过场,沈栀意没有收,她只认白纸黑字签的合同。
没有人不爱钱,但不属于她的钱她不要。
南城午后出了太阳,明疏光影间灼热的盛夏季来临,蔓延全城。
黎映雪手里拎着她带来的老家特产,递到女儿手中,“砚舟,都是家里做的,还有在街上买的,你别嫌弃。”
池砚舟从沈栀意手中接过去,“不嫌弃,我很喜欢。”
黎映雪看下时间,“你和意意快去上班吧,耽误工作就不好了。”
沈栀意和池砚舟送黎映雪上车,妈妈要和姐妹们去博物馆。
男人道:“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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