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雨下得缠绵悱恻,像一首永远唱不完的情歌。
乔言心落寞地走在青石板路上,雨水打湿了她的裤脚,顺着鞋底滑落,她没心思想这些。
她好像也陷入了情感的泥泞里,如同此时。
她像个机械一样迈着步子,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的冲动。
每一帧画面都像幻灯片一样反复在脑海播放。
乔言心,你凭什么凶阿澈?你又凭什么不理他?他做错了什么?
“你能问吗?你敢问吗?发生了或是没发生什么,都是他的自由。”
她在心里狠狠质问自己,指甲深深拧着衣服的边角,却不痛不痒。
“怪只怪,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平淡的每一天?“
”17年了,都过去了,你没有义务要求你是他的独一无二。他不是你提线傀儡,不是受你摆布的玩具。”
“你记得吗?你到了这里写下的第一封信是什么?”
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滴落,模糊了视线。
她想起初到普罗旺斯时写下的第一封信——好好待他。
简简单单四个字,如今看来却只是一纸呓语。
——
“我疯了,是该冷静一下了!”
一声,她扔掉了手中的伞。黑伞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弹跳两下,像只折翼的蝴蝶。
乔言心仰起脸,任由雨水冲刷着面容,许是这样就能让她顷刻的狼狈偃旗息鼓。
突然,雨停了。
不,不是雨停了。一把黑色大伞撑在她头顶,隔绝了漫天雨丝。
乔言心怔怔地转头,对上了顾千澈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睛。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她面前,伞沿的水珠串成珠帘。
深灰色的羊绒大衣,衬的他瘦削劲挺的高挑身材。
她惊叹:“他还是那么匀称得体。”
雨水打湿肩头,在布料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对啊,这样的人儿,谁不钟情呢?”他
传说中的墙头马上遥相顾,不就是她的半生写照。
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民宿等生意吗?乔言心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她有一点喜悦,却倔强着不松口。
顾千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起手,用衣袖为她擦拭脸上的雨水。
动作轻盈,小心翼翼。
指腹稳稳地擦过她脸颊,激起细微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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