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乔言心的发梢滴落,在顾千澈的灰色大衣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女人刚刚流转的谦卑瞬间被专制清理,乔言心骨子里的征服欲稍一刺激便会纵横而出。她踮起脚,昂起头,配合男人把身高差磨平。
顾千澈的唇微微下移,从鼻翼,然后是上唇,然后和唇体完美重合。
她沉醉在阔别已久的吻里,无法思想,唯余感激。她感谢上苍,让自己有机会还能和他唇齿相邻。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领,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顾千澈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他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乔言心突然想道,声音闷在他的肩窝里。
她想起沈新月依偎在他身边的样子,追忆城堡月下的协奏曲,招标会贵宾包厢内的激情吻。
也许……还有少女娇嫩的肌肤在室内灯下几乎透明,红唇像奔放的玫瑰初绽。
顾千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没什么。乔言心抬起头,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滑落。
她碰他哪里了?这里?还是这里?她疯狂的嫉妒着,指尖从他的喉结滑到锁骨,带着明显的占有欲。她不允许,至少此刻不允许这里有别的女人印记。
犹如清场赶客,好像是主人回来了。
她疯狂的惦记着他的脖颈的肌肤,他挺立的胸膛。这些扣子真的碍事,总是阻止她为自己的作品盖章。
一个,两个草莓印。她重到快要撕咬,而顾千澈的妄念在身体内流转。这个女人太会了,每一次都在他最易失控的七寸上游走。
老夫老妻,枕边人最熟悉彼此欲念的开关身处何处。
顾千澈低笑一声,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在吃闷醋?
他想起上飞机前和新月一个礼节性拥抱,以兄长和妹妹的身份。香水应该是当时有的。
是又怎样?乔言心索性破罐子破摔,踮起脚尖逼近他的脸,她可以,我就不行?
雨势渐大,打湿了两人的衣衫。顾千澈的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腰线。这些年,阿澈保养的不错,该有的还有,该在的还在。
乔言心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想起17岁时第一次见到他游泳的样子,水珠顺着腹肌滑落的画面让她记了整整二十年。
我再重申一遍,我们只是兄妹。顾千澈突然说道,鼻尖蹭过她的耳垂,在我眼里,她像棵移动的圣诞树,是儿提时代的附赠品而你...他深吸一口气,像雨后的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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