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心一回国就老样子。
侵略如火和沉静如水,不可并立?这点小看女人了。
她能有今天,性格使然。
其实乔言心这样的,在事业上成功也不是偶然。除了有高度的行业敏感度,还需要狂热执着,爱孤注一掷的决心。
赌性大,不到黄河不死心。
如果顾千澈永远不回国,她也会老老实实地扮演那个做低伏小的假面女人,天荒地老,且抹杀乔言心的痕迹。
虽然嘴上说着放手,她放手了吗?
只是矛盾心态的自我催眠,让自己在道德的十字架上好受一些,能心安理得地陪着男人。
那七年是这样。
十七年后同样如此。
当初的99封情书,和99次求婚不都是为了得到猎物的执着手段罢了。
前后是一贯的。顾千澈不算战利品,但她强烈的占有欲是通的。
可一有渺茫的机会,她还是会孤注一掷地试一试,事业和感情一样。
走着情感的钢丝绳,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在追求刺激和道德僭越上处心积虑地玩火,也是她人格底色的倒影。
她到了法国,能甘心情愿做一尊泥塑,暗中陪伴而不求回应吗?
可以。
但如今能堂堂正正地陪他,放过这个机会,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顾千澈最理解她,要靠他进一步读懂乔言心。
——
面对沈新月那些歪打正着又无可反驳的话,乔言心的神情越发难看。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咪。
顾千澈可以审判她,她任杀任剐。可一个小辈出言不逊,刺激他可不行。
“明明是你们有求于我,让陈助理通知我,我才好心好意陪你们聊。”
“想和你们交个朋友,反被小姑娘你辱骂一通,这就是沈家的教养吗?”
“我得去找沈家的祖辈讨个公道,问问他们怎么教育子女的?”
沈新月反问;“你都不肯告诉我们你的真名,我们又如何确定你没有恶意?况且,你的保镖还在门口。”
现在的情况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你不想让我知。
“我说了只要安先生摘下面具,我马上为你们放行。”
“如果沈小姐没什么事,请出去,恕不奉陪。”
————
她有点难过。
“以前他从不对乔言心那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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