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澈不想深究,那一瞬让他回忆起了林晚的吻。
同样也在假公济私,哪里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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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婚变时,他的情绪源自痛苦和愤怒,欺骗就等同于变心。
贸然为变心的女人争风吃醋属于掉价的行为,他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她喜欢,那就放她自由。
既有赌气,也有心死,更有无可奈何。
他向来不是吃素的主,如果不是形势所迫,哪里需要匿名出走。
看着她演戏时,他其实很窝火,却还不能因为情绪搅局,破坏了出走计划。
那就不给她绝地一击了。
可这一阵子下来,他也知道了,她确实是只是鬼迷心窍,犯了浑。
心还在他这边。
她哀伤的眼神,折磨后的余烬,还有一路上的苦苦相随,每一笔都看在眼里。
17年,孤苦无依,和他一样。
这时,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偶尔会越过理智。
潜意识的反应是,如果她还爱着他,就算注定陌路,也不会无动于衷。
只是表现出来,不太体面。
当然如今主动权在他,不用隐忍;她是真柔和了,也没有以前那么强势。
他想,他就可以。
没有人能真的不在意,一个全心全意都是自己的柔顺女人,当着面被别有居心的人接近时,完全装傻充愣。
在知道他们真的没什么,而傅寒声的靠近摆明了别有企图的前提下,确实是会刺激一些本不该有的情绪萌芽。
这才有了,那个抱。
只不过他在心里借着回忆林晚的名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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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走进夜色,风细柳斜斜,吹醒胸腔里那团乱撞的情绪。
“她……很好。”
“专情,执着,勇敢,热切。”
哪怕对象不是他。
桃渡村的夜静谧得像块玉,他知道,有些人一旦走进心里,就不好赶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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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好了。顾千澈哑着嗓子开口。
竹楼里飘出鲈鱼的鲜香时,顾千澈心望着乔言心的手指上刺。
他突然无奈笑了。
他想起多年前在江城渡轮上,有个凌厉冷艳的女孩子说:
她这等天之骄女,永远不碰厨房。
可现在会为了他数次拿起锅铲,结果被油星烫出满手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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