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煦,小姜和如愿刚从库里南上下来,正并肩往学校赶。
昨夜发动机不翼而飞,顾千澈阴着脸,防贼一样盯着小姜,提议再给他买一辆。
却被男孩子摇摇头拒绝了。
他眼角瞥到了女孩子带着杀机笑意,后背发麻,哪里敢再多事。
在当事人眼里仅仅是你逃我追的两小无猜,可落到顾千澈眼里就变了味。
瞅着不得不妥协的假无奈,和笑着得逞的真快意,让顾千澈负手离去,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
等他们走了后,顾千澈思考了很多。
十七年来,他窝在民宿,总是与世隔绝地舔舐伤口,把一切失败归咎于变了心的女人。
可自从身边的人渐渐多起来,他也开始审视自己,并不似看上去得那么无辜。
如果凡事道德能解决一且疑难杂症,那么世间的人都该长命百岁。
尤其是看到小姜和如愿才几天就形影不离的跟随之后。
他的心神动摇了。
女儿看似柔弱,近些天却越发强势得很,果断勇敢,不比那个女人矮三分。
纵使他不太看得惯男孩子,可女儿实实在在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被需要和呵护。
推己及人。
江城病房的守护,苗疆万里的相伴,她的爱意他感受得到,却不敢触碰。
他不断地回避,不断的推开,也很难想模糊一个藏在心底的,他却不敢掀开的问题。
那段岁月里,他有错吗?
于是,不管他心底否认千百遍,都必须直面一个他自认为已经有了标准答案的问题
——她的十七年,是怎样的十七年?
这个疑惑,在回到江城的日夜里,越发急切。
斑斑劣迹,流言蜚语,他几乎信了她就是那样的人,可炽热的心里还是抱有侥幸。
结局早已注定,可不妨碍他欲从窥探里寻找到答案。
仍然想在过去里,捡起那片写满遗憾的落叶。
这样,才能给失去的过往留一个体面退场,彻底埋葬尘封的思念。
——
两人青春气息洋溢,走在一起很养眼。各自一前一后,如愿开朗活泼,小姜还是有些拘谨。
“哎,小姜,你看那边。”如愿突然拉了拉小姜的衣袖,指着不远处一个拿着摄像机的人。
小姜顺着女孩目光所向,发觉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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