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是什么?你修,我也修,各有各的道路,各有各的巧妙,有能飞天遁地的,有能以一敌万的,有能长生不老的,有能保持金身的,种种神通不一而足。”老人家一边说,一边将挖出来的杂草放到一边,和别的农夫除杂草不同,王佶的师父在侍弄菜园的时候,总是将杂草整株整株的小心挖出,然后放到一边,等到过一会就移植到别的山坡上。对于一般地农夫来说,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很费功夫的,但是对于江枫,王佶,还有老人家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特别费神的事情。但是这一份精细,倒是旁人比不上的。
过去练拳的都说,一个人吃饭,睡觉,走路的时候都可以行拳,那么老先生就是在吃饭,睡觉,走路的过程中都在不停的修行。这和江枫印象中的修行完全是不一样的。在江枫的印象中,修行就好像是打坐啊,念经啊,闭关啊什么的,至少,金丹子在修练的时候走的是这个路数,当然江枫自己的修行到没有这样,他修为的增长大多数都是机缘巧合的顿悟。不过,如老先生这样的修行他倒是从来没有想到过。
将杂草清理干净,然后找了个坡地随便一植,老先生拍了拍手上的土,随便找了一块石头,席地而坐,江枫和王佶也随意的坐在老先生对面,这个时候就是老先生讲道的时候。
“修行这个东西,你说,什么不是修行,什么又是修行?这坐立起行,怎么算作修行,怎么又不算作修行?”老先生说得很轻,很淡,好像是在询问江枫和王佶。又好像是自言自语,却出奇的让江枫和王佶跟着老先生的思路转了起来。
“自古以来,所谓金丹大道,性命双修,有坐功,有卧功,有行功,有立功。说白了,无外忽用心。每一个动作都要用心,每一个神态都要用心,都是一些很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能够修成仙修成圣的?又有多少人能够保持事事用心,时时在意的?且不说这些,就说种田,我的修行,就是从种田中得来的。我出生地时候。那是乱世,乱的没边了,今天这个成王,明天那个称帝,算得上城头变幻大王旗,那个时候。人心思变,每日里都能听到谁家的儿子跟着什么什么人,得了高位,诸如此类的。那时我们就是一个小山村的村民而已。我爹那个时候就告诉我。人,要本分,做什么的就是做什么的。所以当初那个村子。就我们一家在安安心心的种地。后来,我碰到了我地师父,我的师父就是那个时候点拨了我一句,让我进了修行的门槛。”说着,老人家露出了缅怀的神色,然后随手抓起了一根杂草:“我的修行,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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