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若能想出办法替本少爷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必然重金相谢!”义俊明现出少有的正色,拍着胸口保证道。
这义家本是这一带远近有名的财主,有良数十顷,粮食满仓,牛羊成群,家业兴旺。老主人义尚是一个名动漠林县的大善人。
虽说有钱人多是为富不仁,可这义尚却是宅心仁厚、纯朴善良,经常出资修桥补路,救孤援寡。遇到灾年祸时、青黄不接之际,还煮粥放粮,救济穷人。可惜好人没好报,这义大善人妻子早年亡故,膝下只有一子,便是这义俊明。此子性情与其父大大不同,生性残暴,凶狠如狼,自从他长大成人之后,便成了此地一害。在这十里八乡欺男霸女,无恶不做。那义尚为人厚道却也懦弱,眼见儿子越来越不象样,却管教不了,被气出一场大病,卧床不起。在他病重其间,义俊明更是吃喝嫖赌,肆意妄为。这义尚眼睁睁看着说不出话来,最后竟被活活气死。
大丧之时,这义俊明竟是没哭一声,脸上反有喜色,自认为以后可以自在横行了。事后,义俊明收养了一批泼皮无赖作自己的打手,四处横行。因为他出手阔气,舍得花钱所以不少贪财之辈极愿意附庸之,就连这个双修堂的败类弟子飞云道长也投其门下,做了一个门客。
“呵呵,少爷莫急,只要贫道回一趟圣地双修堂,取一法宝回来,就算是大罗金仙也难我手!”飞云道长,脸上由冷笑变为狠决,拳头也随之握紧。
“真的?什么法宝?”义俊明呲出黄牙,急问。
众泼皮也都伸过头来,要听个究竟。
飞云道长一扬脸,狂妄的脸上现出猖狂的笑意,“圣符,迷神卷!”
时光,在春风春雨中盘旋,转眼间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暮春之际,春阳乍暖,金色的阳光烤得大地暖烘烘的,充满生机的绿色的田地里,陈根老汉正手把锄头一步步躬身后退着,土地中“哧哧”作响,新翻的泥土被锄头松翻出来,一股和着草香的泥土香气在空中荡起。
“手把长柄作田间,面向黄土背朝天。六根清静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陈老汉边挥袖拭汗,哼唱起了边陲地区传唱已久的农夫耕作曲,曲调婉转,韵味悠长。
“公公,累了吧。喝点儿水吧。”
一个身着肥大的灰色土布衣的黑脸孩子眼中闪着光芒,像个大木偶一样,一步一摇地急走过来,手中还捧着一个大水葫芦。
陈老汉看到走近的黑娃,心中一阵舒畅。相处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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