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铎斯等待哈迪斯回来,铎斯的子民们都很自觉,最近很少有事情需要我这个王操心的,无聊的要死,每天来送合成魂和血液的都是巴蒂斯,她从不跟我多少一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暖与羞涩,看我的时候冰冷中还夹带着丝丝的仇恨,他家主人不理我她也是这个样子,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用一层薄纱盖在脸上,瞪大了眼睛在床上装尸体,有脚步声传来,听着不像是巴蒂斯的脚步声,爱谁谁,我懒得管。
“陛下这是死了吗?”这么浑厚的声音,这么无礼又玩笑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谁。
“你来干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养鸟啊。”我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陛下,我也跟来了没在家。”说曹操曹操也在。
我慢吞吞的把薄纱从来脸上拿下来扔到地上,坐了起来。“有事啊?你俩。”
看到塞克斯图斯和执事乌托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跟真事一样的看着我大眼瞪小眼,“刚才来的时候碰到巴蒂斯来送东西,我顺便一起拿了来让她回去了。”说着乌托就很配合的把两只精致的水晶瓶呈给我。
我看着手里的两瓶红色和莹绿色的液体说:“比起言师大人的脸我还是希望冰做的巴蒂斯来送东西。”
塞克斯图斯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你倒是想见呢,人家主人都不愿意理你何况人家的执事呢。”
“你什么意思啊,言师大人。”我狠狠的瞪他。
“什么意思?陛下的感情纠结的都能织出一块丝绢了,还什么意思呢。”
我想塞克斯图斯不是村妇小市民没有理由来朕寝宫八卦朕的私生活,也从来不管我后宫的私生活,他来肯定是为其他的事。
“言师大人,来这里要说什么?”我一本正经的说。
“陛下,真的要找回曾经记忆吗?”
我一怔,“……”
“那些记忆是陛下刻意要遗弃的,说明曾经给你带来过很大的痛苦,你……”
我低下头,手里握着的瓶子滑落到床上,一种理乱麻的感觉涌上心头,“仔细想的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找回记忆,只是看到哈迪斯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找回来。”
“哈迪斯的箭伤都好了?”
“你也知道,兰瑟斯特也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箭能够射去人的记忆呢?”
“不是所有的记忆,只是失去关于挚爱人的记忆。”
“……”
“当然,这种箭伤比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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