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凶手 13 年后招供:他手艺太好,我受不了(第1页)

在我们那儿,法医爱喝酒似乎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儿。

老一辈的法医们习惯出完现场用白酒冲冲手,再来两口。消毒、解乏,捎带着还能缓解精神压力。

同事告诉我,我的师傅余法医以前也是海量,但奇怪的是,从我认识他,他就滴酒不沾。

有一回,我去余法医家,见到他橱柜很显眼的位置摆着半瓶白酒——不是啥好酒,但看起来放了很久。

见我盯着那半瓶酒看,余法医岔开了话题,招呼我喝酒,自己却只喝茶水。

我越想越觉得这瓶酒有蹊跷。

只是我没想到,他不喝酒的原因,竟然和一起尘封多年的大案有关。

那是一起几乎成了我们当地公安系统传说的大案。

在那起案子里,余法医把自己的手,和一具尸体缝在了一起。

1999 年,腊月,余法医坐上一辆颠簸的汽车,紧急赶往案发现场。

案发地点在一个新建立的开发区,被划出来只有 3、4 年,由一些沿海小镇组成。

这些小镇民风淳朴,虽然地广人稀,但管理规范。

直到这天,新区里的「北桥村」,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

当天早一点的时候,村里每个人都在忙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千禧年。一个小伙子急匆匆拐进公路旁的小巷,早晨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小伙的姑父是远近闻名的牙医,平时在家坐诊,门口的槐树上挂着「北桥牙科」的小木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小伙子想借辆自行车,见大门虚掩着,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发现平时被姑姑打扫得一尘不染的院子,这天有些不同。

地上有许多滴落的血迹,他开玩笑地朝屋里喊:「姑父,怎么给人拔牙也不止个血?」

院子里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血迹并不是来自西侧的诊所,而是一直延伸到姑姑家的起居室。小伙子径直走过去,拉开纱门,探头往里一瞧,就再也迈不动步了。

小伙子赶紧向警方报了案,同时,这个事件也无可避免地迅速在村子里传开。

恶性案件很容易引起恐慌,对一个新区来说尤其关键,警察不仅要破案,还要尽快。

那天的出警非常迅速,驾驶员硬是把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压缩到 40 多分钟。一路上,余法医攥紧扶手,下了车感到一阵头晕,差点吐了出来。

但他来不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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