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村东边那几家,个个冥顽不贯,好说歹说的都是琴,县里给的补偿其实已经够多了。”秦主任脸色有些沉要,随便挑了个当替死鬼,“特别是洪寡妇洪芸这一家子,蛮横得不行,整一个泼妇,县里派下来的拆迁队都拿她没办法,最后只得找她小叔叔劝劝她。”
“就是啊”另一个镇里的同志随即点点头,赞同道,“还有石头村西边那里也剩下三家了,那三家采取的手段,也是逃与躲,跟我们打游击,我们去了他们逃,我们走了他们回来。都是找不着他们,那又怎么交涉。”
“他们逃,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啊?”秦准有些火气,“人不在,房子在,家产还在,只要给他把房子扒了,把家操了,看他们还不亲自上门来,这家刁民们,他们还以为政府不敢主动动他们的东西。”
听了秦淮的话,陈翔苦笑了。只不过他还是坐在了一边,并不急于去说什么。
这些政府的官员,讨论起会议来。咋就跟土鳖一般,比起不识字的农民工,做法还更加的过分。
“如果有这么简单,我们还怕什么?”牛根生朝着陈翔颌首微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石头村的人。本身就是有些土匪气的人,很强悍。两百多家一个老祖宗下的种,齐心抱成了团。我听说以前村与村之间搞械斗,没有哪个村能搞过他们。周围几个村都寒了心,没有不怕他们村的人的。我们的乡政府的人员,几次被他们村里的人打伤过。”
闻言,大家面面相觑。
“谁被打伤了?还有这事?”在座的其中一个年轻人倒是一脸的疑惑。似乎也不知道此事,看他的位置。陈翔可以断定,这人最多是个办事员,官位低得可怜。
这种愣头青,恐怕是一辈子也当不到多大的官。
牛根生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眉头更是有些蹙起,他只不过是想烘托一下气氛,为了在上面派下来的“干部”面前表明一下他们工作的辛苦,不免加了点油添了点醋,希望引起大伙的共鸣,博得上面的同情,而实际上并非如此。
石头村虽然知识文化普及度不够。但也算明白民与官斗、鸡蛋碰石头这个道理。所以别说是挥人了,就是动个小手的也要考虑各七八天。
这些陈翔也知道,又如何会被他骗得过去。
秦淮秦主任急忙瞪了那个年轻人一眼”了下大骂,但脸上还是笑了笑:“石头村的那些家伙把林奇处长的胳膊打伤了,还到卫生所缝了几针呢,这事你王东都不知道啊,真不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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