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玮俊从七号的口中得知：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自己，还包括张元确切地说，包括张元所领导的那个情报小组。"

所谓出卖情报、出卖民族利益和国家安全的人，指的自然是张元和他的小组了。

听了秦玮俊的话，张元叹了口气：“田鼠是我们小组的成员之一，跟了我已经五年了。两年前我就知道他是龙家的人，不过我一直没有清除他罢了。”

秦玮俊点了点头：“你不动他是对的。就算是清除了他，龙家还会派别的人渗透进来，与其不知道内鬼是谁，还不如放一个早就已经掌握的内鬼在身边容易对付一些。”

张元也点了点头：“是的，二少爷，我也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没有动他。而且，我还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信任，他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暴露了。”

“不过，也不可不防。也许他早就明白你知道他的身份了，不过既然你没有说穿，还表现出一副很信任他的样子，他也乐得继续装下去，继续博取你的信任，以便从你口中得到更多的情报因为，如果你要表现出对他十分信任的样子，就不会故意给他假情报，不是吗？”

张元心中一凛：“二少爷，这个……我还真没考虑到。”

“没关系，以后再有这方面的情况，注意就是了。”秦玮俊轻声安慰道，“其他成员的住处，田鼠知道吗？”

张元宛尔一笑：“自从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后，就把我领导的这条小组成员分成了两部分，一条明线，一条暗线当然，这个明线和暗线，主要是针对田鼠而说的。这两年来，他所认识的小组核心成员，都调往其他地方去了，只留下了一些外围成员而已。这些成员的住处，他都知道。但是我们在河内真正的情报核心，他一个都不认识。”

秦玮俊点了点头：“这就好。”接着，他叹了口气，“情报人员的培养是非常不容易的，就算是再出色的情报人员，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也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熟悉当地的环境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情报人员很少换地方。这也正是在抗战时期，我们的同志经常会在暴露了身份之后还要冒险回到或者是继续留在他一直工作和战斗的地方的原因。因为只有充分了解一个地区，情报工作才有它存在的价值。这两年以来，我们的情报人员如此大规模的调任，给你们的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吧？”

张元点了点头：“影响是有，不过也不是很大。毕竟现在是战争时期，我国在越南的各个情报网，无论是私人的，还是国家和部队的，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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