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静默之后,田鼠缓缓开口:“秦副师长,大丈夫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我刚才说过了,对于您此次的河内之行,我个人来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但是,也正如您所说:我们是军人,我们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至于这个命令是对是错,那不是我们要关心的事情。所以秦副师长,我只能给您说一声抱歉了。”
秦玮俊脸色一沉:“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田鼠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玮俊,答非所问:“秦副师长,您也是军人。”
秦玮俊眯眼看着田鼠:“你确定你们几个,能够留得住我?”
“我知道秦副师长是个高手,但是同时我也知道,人的速度再快,也是快不过子弹的。”
秦玮俊就笑了:“咱们可以试试看。”
田鼠看向秦玮俊的眼中,充满了笃定:“不用试,因为我相信秦副师长不会对我们动手的。”
“何以见得。”
“因为秦副师长是个聪明人,也因为秦副师长是秦家现任掌门人,所以您很清楚,如果您对我们动手的话,会给秦家、甚至于整个以秦家为依托的秦系,再来多大的灾难。”
田鼠没有说错,也没有一丝一毫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眼前的这几个人,无论他们的实力如何,他们现在的身份,代表的是军队,并且他们执行的是来自军委的命令--无论这个命令是真是假,他们的身份都摆在那里。
如果秦玮俊拒捕的话--或者用拒杀来得更确切一些,那么无论他有没有叛国,他的这个举动都会把这个罪名死死地按在他的头上。
而一旦,‘叛国’的这个罪名落在了他这个秦家掌门人的头上,那么毫无疑问:所有秦家乃至于所有秦系的核心成员都会受到极为严格的政审,而无论最后的结论是什么,整个的秦家都会从阀门序列中被除名,而中国也再没有以‘秦’为尊的这个派系。
倘若不是顾及这些,秦玮俊也不会把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中。
他也知道,这件事背后的推手也是猜到了他的顾虑,才敢这么放心地实施这个阴谋。
但是,明知对他‘叛国’的这个认定是个阴谋,秦玮俊便绝不可能甘心就此付出自己的生命。
所以,听了田鼠的话,秦玮俊清冷地一笑:“但是你别忘了,这是在越南。”
“我知道。”田鼠依旧淡然地看着秦玮俊,眼神坚定,语气笃定,“这是在越南,你大可以杀了我们之后,推到越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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