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锅盖鞠躬致歉——今天又晚了。亲们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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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母亲那样长期缺乏安全感和真正的温情,生活在忌惮防备、时刻警惕当中的人,用普通的办法接近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效果的。所以,我就像牛皮糖一样使劲儿纠缠她,令她厌烦到极致、憎恶到极致。但是,我对她的态度却坦坦荡荡,没有半分虚假,更没有试探利用。事实上,她疑我、轰我、赶我、打我,甚至数次三番想杀了我!但我就是死皮赖脸地巴着她不离不弃。”
赵安康慢慢啜饮温热的茶水,对歪在床榻上的赵婠叹息般说:“她以为在秦山派看透了人心和人性中的丑陋阴险,自以为能够看穿所有人的伪装。然而在我面前,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我想戏耍她,根本不用费什么脑子。”他摇着头,脸上有深深的自嘲,“你肯定知道,你这个爹,在六岁时就把偌大的天机阁给玩得土崩瓦解,还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师父。”
赵安康注视着赵婠,神色里有显而易见的不安,微垂下头讷讷问道:“女儿,你会不会瞧不起爹?觉得爹是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
赵婠想了想,说道:“我不赞同您给祖父大人报仇的方式,但您那时还是个孩子,我以为这件事祖母大人要负更多的责任。不过,如果我也如同您一般选择了进入天机阁伺机复仇,那么,我一定会做出和您没有多大分别的事情。”她笑了笑,安慰郁郁不乐的老爹,道,“您也知道我在坊间的风评,和我比起来,您实在善良多了!”她又很恳切地说,“我相信,您做出那些事儿之后,这世上没有人比您更痛苦!”
赵安康目光中有感激和欣喜。他拭了拭眼角,叹了口气,轻声道:“女儿,爹爹真是愧对你。如果有爹和娘一直保护着你,你一定不会经历那么多坎坷。咱们家的人都不太在意旁人的评说,但爹娘都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顺顺遂遂地长大成人,而非……”他紧紧闭上嘴巴,很难受的样子。
赵婠赶紧劝道:“您别伤心了,您看,我不是活得好好儿的?虽然比起别的孩子我吃了不少苦,但是也得到了更多!您看,光是疼爱我的爹爹就有两个……”
呸!这话怎么听起来不是味儿?赵婠迅速反应过来,为自己的失言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调皮地扮了个鬼脸。赵安康也失笑,当然没去计较,将杯中热茶喝完,他继续讲述自己与嬴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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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康准备了一张巧夺天工的人皮面具。因为这张能够让人生动地表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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