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很弱,她被困在噩梦之中,如果不是南烈羲用力摇醒她,她可能还没办法醒过来。她的力气一分分游走消失,就连仔细听清楚对方的声音,都变得万分困难。
“那幅画,告诉我,你是用左手碰的,还是右手,抑或——”他无声冷笑,那诡谲深远的笑容占据了他的好相貌,显得愈发阴沉。他顿了顿,手掌的力道毫不怜惜的加大,手指陷入的地方,红印出现在过分白皙的脸上。“两只手全部都碰了?”
那个男人,他后面是一片光明,但是他说话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愤怒无情,所以她才会觉得那么冷,甚至,比之前更冷吗?
她想要退后几步,却无法操控自己僵硬麻木的身体,她却还来不及回答什么,双手蓦地被南烈羲扣紧,他的眸光犀利,狠狠刮过她的脸。“在本王的身边,你不能一意孤行。本王要教你的第一课,就是要懂事。不该你碰的东西,打死都不能碰。”
“琥珀很懂事……”轻轻颤抖的嗓音,带着几分稚嫩,她一瞬间分不清楚,此刻的情景与出嫁那日的情节重叠起来,她只要放下骄傲,好好求饶,就不会有人对她这么残忍了吧。黑色的长睫毛,像是卑微的鸟儿一般颤动着翅膀,印在白雪肌肤上,更是柔美楚楚。
南烈羲眼神一沉,这般的哀求也无法改变他的初衷,他面无表情,嗓音低沉,不带半分情绪。“谁坏了本王的规矩,就该被乱棍打死。不过,本王念你是初犯,就对你好一点。”
他说要对她好一点。
琥珀的头脑昏昏沉沉的,发烧带来的后患无穷,她甚至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然后下一瞬,南烈羲朝着她说。“把手伸进去。”
她睁大了双眼,却依旧看不清南烈羲此刻的表情,他像是带着最好看的假面,但那内心的想法确实是未知的。
她身体麻木,动作木然,这一点却惹怒了南烈羲,他不耐烦地一把捉过她的两只纤细手腕,深深送入那冰冷的黑坛子之内。
她开始挣扎,当麻木都因此而退出她的身体,她的知觉来的太快,也太敏感真实。
他却看着她琥珀色眼瞳内的惊恐,始终无动于衷,大手按住她的手臂上,制止她拼命想要抽出手来。
人们说,最痛苦的地方,就是地狱。
而她现在承受的是,比地狱更加痛不欲生的惩罚。
好像千百条毒虫毒蛇蜈蚣这等恶心却又活生生的毒物,腐蚀撕咬着她的皮肤,爬入她的血管,将她的血肉大快朵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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