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君,你是不是有点怕我啊?”莜田幸子一本正经的问。
“扑”的一声,林雷一口茶给喷了出来,“你说什么,几个意思?”林雷有点小心事被揭穿的恼怒。
莜田幸子往后一靠,幽幽的叹了口气,“林雷,我是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我们做朋友很难吗?”“呃。。。。。”林雷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雷君,听我说好不好?这些话我从来不和别人说的。”莜田幸子道。
“今天我约你出来其实是要和你告个别。因为明天我就要飞赴拉斯维加斯参加世界钢管舞锦标赛,我们得分开一段时间。所以有的话还是说出来好。你看我爸爸是山口组大佬,高山叔叔又是我的义父,山口组上上下下都对我恭敬有加,是不是觉得我要什么有什么,能量很大?是一个不知道愁滋味的女孩?”
“其实这么些年来我并没有十分要好的朋友,我小时候爸爸就是山口组的骨干了,那时候每天打打杀杀的,我和妈妈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妈妈每天都要在菩萨面前点一柱香祈求菩萨保佑爸爸。我十二岁那年妈妈就去世了,爸爸事多很少能顾家。虽然爸爸因为歉疚之意对我很好,我上学都是在贵族学校,要什么就买什么,可是我渴望的亲情却得不到了。”
“我高中毕业后没有上大学,因为爸爸多年打拼身体不好。他希望我和山口组没有任何牵连,可是,我就这一个亲人了,所以帮着父亲打理山口组的事情。高山清司叔叔见我做事麻利也很欣赏我,他是独身主义者没有孩子,后来认我做义女。我在山口组内所有组员都对我恭恭敬敬,在外面那些男人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全是色迷迷的要搭讪啊交朋友啊,一知道我是谁全吓得退避三舍。所以我苦闷的时候就去练舞蹈,练舞时出一身汗,在舞台上表演时他们对我鼓掌欢呼,这时候我才会忘却所有烦恼。”
“爸爸反对我跳舞,可这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爸爸年老后没有波折最好,如果有意外只有我给他养老,说不定我还要靠舞蹈赚钱呢。山口组再庞大也是一个社团,政府用你的时候你是大佬,要对付你的时候你就是社团暴徒。大佬们手下这么多兄弟要吃饭,所以爸爸义父也是在走钢丝呢。”
林雷静静的听到这里悚然动容,莜田幸子真是个有头脑的女子。
林雷推崇的香海滩黑道三巨头之一杜月笙说过这么一句话:“帮会就是政府手里的一只夜壶,尿急的时候拿你出来用一用,不用的时候就把你塞到床底下角落头。”这就是混帮会人士的悲哀,中外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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