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程砚的一番解说，吴越一直唏嘘不已，既有仇恨，也有几分惋惜。不禁回头看了看若云，意思是不忍心若云把程砚交给钟华他们处理。若云微一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吴越看若云没有表态，不好当面问他，接着扭过头继续问程砚：“生化标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砚见吴越目视若云，就知道自己的生死掌握在这个漂亮的大男孩手中，但她实在摸不准若云的深浅，也不敢随便说话，听吴越问到生化标本，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形说了一遍，基本上和若云取得的情报一样，更详细的一点就是知道了当年主持这件案子的人正是柳生静仁，是他亲手把吴越的父亲送往日本的。

不知不觉间，已经天光大亮了，吴越略一沉思，给唐校长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有点事，不去学校了，课程先安排给别的科目，自己明天去再补回来。唐校长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了，要知道，这可是吴越到鱼鹰中学教书以来第一次请假。见吴越请假，若云心里忽然冒出个想法：“越姐不会是想见见钟华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间有了这么个想法，就是觉得怪怪的，接着又想到，要是钟华来这里，看到自己和吴越住在一起，加上上次春药的那件事，不知道会怎么想？

若云心里一动，对吴越道：“越姐，既然你已经请了假，不如我们去机场接钟华去吧？”，心里却暗道：“这样在机场相遇总比在这里撞见好得多吧？”

吴越却没有多想，问若云：“程砚怎么办？也交给安全局么？”

若云一皱眉，问程砚：“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顿了顿，解释道：“我是说如果现在放了你的话。”

程砚一愣，她从来也没有企望过这两个人会放了自己，只当这次不死也得终身监禁，受尽屈辱，还要牵连家族，所以一直实话实说，企图能让对方放过自己的家族，让自己能免受屈辱。听若云可以放了自己，程砚闻言不禁呆了一会儿，忽然跪在若云面前：“若能不死，愿终生追随左右，为奴为婢，绝无怨言。”

吴越和若云见状都是一愣，若云道：“你这样能脱离赤峰组织么？”

程砚回道：“柳生静仁一死，就没有人知道奴婢的下落了。”她已经以奴自称了。程砚想得非常清楚，天下虽大，只怕已无自己容身之处了，只有跟在若云身边了，否则，自己到那里，赤峰就会追到那里，一旦发觉实情的话，父母家族就都会遭劫，自己也难逃追杀。昨晚她就已经发现若云是个修真高手，这么厉害的人别说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过，自己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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