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 年初夏,天津和平区,离休老人何从先睡完午觉到居民楼下遛弯,天还热着呢,街上几乎没人。大老远有个背着蛇皮袋的农村妇女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师傅,跟您打听下,高级气功强化培训大会在这附近么?」听口音是打山东来的。
何从先一听:「我怎么不知道这个大会?这片儿我可熟了,你说说门牌号」。
那妇女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俺不识字,俺家老头说就是这里。您帮看看呀?」何从先从衬衣兜里摸出一副老花镜,戴在眼上一瞧,上面有铅笔写的几个字:和平区,北区大礼堂,下午四点整。
「嗯,我认识,我认识!不远,就在我们大院北面。我带你去!」
那妇女不好意思地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汗,以遮掩羞赧,连连表示:「谢谢师傅,谢谢师傅!」
何从先回道,「没事没事,为人民服务嘛!」
一路上,何老爷子可积极热情了。他以前在单位忙前忙后生活充实,离休后闲赋在家,冷不丁一落窜儿,顿时觉得失落,整天无所事事,不是读书看报就是到院里跟其他老头下象棋,因为他下棋时候爱悔棋,很多人不愿跟他玩。加上年已六十连个外孙都没抱上,更没事儿可做了。
突然有人求助,何老爷子顿时觉得身上充满干劲儿,一路上引着人家抄近道儿、走阴凉地儿,向北区大礼堂走去。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因为何从先就是我姥爷,只是那年我还没出生呢,哦,确切的说,是我爸张建忠刚和我妈结婚,正在蜜月期,还没考虑让我出生呢。
十几分钟的路程中,何老爷子就把人家山东大姐为什么大老远跑到天津上气功课的原委,了解了个明明白白。
原来,那大姐三年前发了癔症,也就是半夜做噩梦、说胡话,时常惊醒。而这病说来也怪,在乡卫生所看了好多次也没查出原因,又去省城大医院看过,做了各种检查,吃了好多药,也没治好,短短几年瘦了 20 斤。
听村里邻居说,可能是被邪祟侵扰了,得找个大仙看看,大姐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不能封建迷信。后来听说北京有个叫王香玉的气功大师很厉害,不但能给人发功治病,还会特异功能,能帮助学员接收到来自宇宙的能量波,达到天人感应治百病的功效。
说到这里,大姐还掏出一份地方报纸,里面有篇豆腐块大的文章,证明那王香玉大师确有其人,是「首都自然中心功研究所」的主任,在全国开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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