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喜隐府自然也是夫妻有一番热闹情景,喜隐一回府,就把怀疑向乌骨里说了,乌骨里顿时就要跳起来去找燕燕,好容易被喜隐劝住。
而诸王在今日朝会的举动,自然也被婆儿报给了耶律贤。
耶律贤道:「齐王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吗?」
婆儿摇了摇头道:「没有。」
耶律贤道:「看来朕猜对了,他下一步便会设法帮着高勋他们对付喜隐。」
迪里姑不解地道:「主上,您为何不留下赵王,三足鼎立,才能长久平稳啊。」
耶律贤叹了一口气道:「大辽受三足鼎立之苦还不够吗?人皇王、太宗、李胡皇太叔就是三支各拥兵马,势均力敌,才让大辽每次的皇位更迭都变成一场内乱。朕宁可冒一些风险,扫除沉珂,为后世开太平。」他想了想,道:「叫韩德让。」
过得不久,韩德让进来,向耶律贤恭敬行礼:「参见主上。」
耶律贤看着韩德让,恭敬而陌生的神情,心中一痛,他和韩德让,当真就不能回到从前了吗?他心中忽然有些委屈,他是对不起韩德让,但是,燕燕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燕燕已经为他生下儿子了。为什么韩德让还是不能放下,还是不原谅他?
他已经跟韩德让说得再透彻再交心不过了,为了大局,为了国家,他有什么放不下的?这不是这些年以来,韩德让自己一再告诉他的话吗。为什么他自己竟是想不通?可见,自知者是多么难啊。
他一直以为,韩德让是远比他自己更理性,更睿智,更不为外务所动的人,但是事情临到他自己身上来,他终究还是不够理性,不够放得下啊。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一种站在这个他多年来一直仰视着的人面前,隐隐已经高过对方的得意。他深吸一口气,不要紧,韩德让不能放下,那是还没有想通。但是他身为人君,要有人君的气量,他能够礼贤下士,感化人心。
这个世界上,他能够真正信任的人,太少太少,所以,他一个也不会放手的。
这江山他能得到,这人心,他更能得到。
想到这里,耶律贤忽然就心平气和了,他示意婆儿:「把东西给德让。」
婆儿立刻捧着一个黑木匣子送到韩德让眼前,韩德让并没有接,只是诧异地看了看耶律贤。
耶律贤抬手示意:「打开吧。」
韩德让一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韩德让拿起一看,不禁吃惊,转头看向耶律贤:「主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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