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辇叹息:「我只望我们三人,一生一世都是好姐妹。」
她依着燕燕所托,在临出发之前,亲自去找了乌骨里,说了燕燕的邀请。
乌骨里顿时大怒:「你又要替她当说客,你以为她这是好心想捎上我吗?」她尖声道:「她这是不放心我,这是怕她前脚走我后脚就会夺他们家的皇位!」
胡辇只能硬着头皮劝她:「乌骨里,都是自家姐妹,讲什么赌气话。我倒觉得,咱们一起走也好,路上多走动走动,姐妹之间关系好了,说什么话也容易,对不对?」
乌骨里满心恼怒,但听到胡辇最后一句,却是心里一动,她抓住胡辇的手紧张地问她:「大姐,你说的是真的?我去跟燕燕处好关系,她能把喜隐还给我?」
胡辇虽为她刚才的言行而不悦,但也怜她夫妻分离之苦,微一犹豫,还是叹息道:「我又何尝愿意你们夫妻分居呢,我们姐妹的婚姻总也不遂。我这样,燕燕也……唉,喜隐有千万般不应该,到底,你们夫妻总是和睦的……」
乌骨里顿时大喜:「我就知道,大姐你会帮我的。」
胡辇拍了拍乌骨里的手,劝道:「你也别和燕燕使性子,到底也是你们家喜隐先对不住他们夫妻,而且这件事,宗室、群臣也都看着。慢慢来,不能着急啊!」
乌骨里道:「好,大姐,我就听你的,至少这件事,总算也有个盼头不是。」
室外,乌骨里之子留礼寿正听着两人对话,面上露出冷笑。
待得胡辇又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留礼寿避在一边,看着胡辇离开,这才走进来问他母亲道:「皇太妃来做什么?」
乌骨里不悦地道:「留礼寿,你怎么这般阴阳怪气的,大姨母不叫,倒叫皇太妃。对了,刚才我叫人找你,你怎么不来?」
留礼寿正值年少气盛,满心叛逆的时候,父亲临走时把他当成一家之主般嘱托,他就自以为比母亲高明得多,眼见母亲犹相信胡辇的话,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您把人家当姐妹,人家可未必把您当成姐妹,人家只会做当今皇后的知心姐妹……」他冷笑一声:「自然,如果您成了皇后,她也会成您的知心姐妹。」
乌骨里恼道:「你这孩子今天说话怎么这么阴阳怪气的。算了,不理你了,赶紧叫人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准备去秋捺钵。」
留礼寿凉凉地说:「人家不放心母亲您,眼中却未必有我的存在。当然,这也是件好事。我想皇后还不至于对您下手,至于我……」他顿了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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