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鼓一家也是头人乌鹦三代内的亲戚,他们一家在部落有些特别,喜欢豢养有特殊技能的奴隶,部落中的盐、陶、骨、贝器都是出自蒙鼓家。这家人因为承担着部落的手工制造,需要的场地极大,居住的地方更*近海边离聚落有些距离。
由于昨天的暴雨,一路上地面仍然有些泥泞,走起来紫鸳的鹿皮鞋上沾满了泥巴,远不如刘俊的赤脚好走。
刘俊看紫鸳走得辛苦,干脆把草药篮子递给桃子,上前把紫鸳拽背上背着。
这时候的人没有男女大防的说话,桃子看见也不会联想到别的,三个人借着天边的霞光快步往蒙鼓处走去。
蒙鼓是一名四十岁的人,在部落里能活到这个岁数,已经算是长寿的人了。不过他的脸上满是皱纹,声音低沉苍老。嘴里老是说:“活了四十个春秋,也够了。”
紫鸳问他话,他把手搭在耳朵上总要反复问几次,也不管紫鸳问得啥问题,总是一律回答:“耳朵里闹得慌。”
闹了半天,刘俊才从他的儿子的嘴里知道,蒙鼓的耳朵里进了一只飞蛾。
紫鸳问了情况没有筹划一个具体的治疗方案,而是拿出一个木刻脸具戴在头上,给刘俊两石头,说道:“这是磬石,一会儿跟着敲,要合拍。”
原本刘俊想给紫鸳支个招,可他第一次看到紫鸳做法事,心中好奇心大盛,接过石头专心地看了起来。
戴上面具的紫鸳相貌狰狞,乌黑的青丝披在她的脑后甩来甩去,嘴里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词语,活脱脱一个非洲女巫横空出世。不过紫鸳的舞蹈很好看,并不象电视里演得女巫那样只知道胡乱瞎跳,她就像一个专业的舞蹈演员舞姿轻盈,脚上的鹿皮鞋时而踮起直立,时而高高踢起。
作为一个长年经受流行音乐熏陶的现代青年,刘俊轻松的掌握了紫鸳的舞蹈节奏,有滋有味地敲打着磬石,一边还摇晃着脑袋,让紫鸳相当满意。
看不出这不起眼的两块黑石,居然敲打出如此清脆悦耳的音色,将满屋的人不自觉地带入到紫鸳想要营造的氛围中,而紫鸳本人也在石头的节奏中摇曳的更加畅快淋漓,嘴里的词变成了一首低沉婉转舒心动听的歌曲,连蒙鼓的家人也被歌声感染,发出低沉好听的和声。
太神奇了,刘俊心想,难道唱歌和舞蹈就是这样衍生出来的吗?
优美的巫舞让蒙鼓和他的家人都安宁下来,刘俊从他们脸上看到了一种无条件的信任,估计紫鸳就是把病人给治死了,他们也会怪病人不配合治疗,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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