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等提上裤子,
他在周戎正搜肠刮肚,准备编两句情话来增进气氛的刹那间,就把Alpha一脚蹬下了地。
司南的蹬是真蹬,跟正常Omega撒娇耍花腔完全是两回事,
要不是周戎反应快那话儿现在就得废了。为此周戎感到十分委屈,
指着自己下面问:“请问你是对它有什么意见,
小司同志?你说出来我转告它,我一定叫它改进。”
小司同志面无表情:“你能让它做缩小手术么?”
“……”周戎诚恳道:“它说它感觉你挺喜欢的,咱们能不能对硬件设施宽容一点,要不商量下软件方面的改进措施吧。看在戎哥也很努力好学的份上……”
“不,”司南说,“你个打桩机。”
周戎一手抱臂,
一手扶着额头,嘴角微微抽动。
司南在给人取外号方面非常有灵性,比方说郭伟祥那个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大公鸡,看样子就很有伴随他一生的架势。周戎现在担心的是打桩机也会伴随自己一辈子,万一将来抵达南海基地,见了118部队的其他人……
司南卷卷被子,背过身,生闷气去了。
司小南的闷气没有生多久,当天下午第二轮发情热气势汹汹地席卷了他的所有意识。
这次周戎非常富有冒险精神,他尝试了几个以前从小黄片里看来的姿势,发现司南激动得不行——是快感愉悦造成的激动还是负面情绪爆棚的激动这个不好说,反正有那么一会儿,周戎确定如果司南手里有把枪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把自己给崩了。
司南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小时,每隔四十五分钟被周戎亲醒一次,朦胧间喝下一些盐糖水或甜牛奶之类,补充发情期大量流失的水分。
就这么喂了好几轮,他终于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再次一脚蹬出,就发现自己被强行摊平了压在床板上。
周戎手脚大张,把他四肢牢牢锁定,居高临下认真道:“你先告诉我哪个体位你比较满意?!”
司南:“……”
“再多我也不会了,军校里严禁看片儿的。想当年我们帮隔壁网络谍战科的同学打了四年的饭才从外网上下到那么几部资源,为此差点全系记处分,可悲惨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有能用到它的一天,小毛片儿真是人类繁衍的基石……”
司南挣扎出一只手,评价道:
“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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