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有下次?”秦纵笑,“先把工资开一下老板。”
“十块都给你了。”阮肆说,“剩下的只有我了。”
“这话听着像是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秦纵手掌顺着他脊梁往下,“醒醒,我还是个未成年。”
阮肆没回话,被捏得几乎要哼出声了。之前被热水泡昏的感觉又出现了,他觉得轻飘飘,像栽云朵里,马上就要睡着了。
“还捏吗?”秦纵双手停他腰侧,“老板,到这儿就不往下了,下半身你就自力更生吧。”
阮肆长叹一声,“秦纵,别去干活了,去卖你这按摩的手艺……靠!抽得好疼!”
“不抽得狠点怕你还在梦里。”秦纵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他边上,“这一手能给别人露吗?秘门秦式按摩手,无价!”
“那我谢谢你啊。”阮肆转头,“十块我全付现金行不行?”
“行啊。”秦纵继而淡定地问道,“不过鉴于有三块七毛两分在我这里,我不给。你付不全给咬吗?”
阮肆:“……”
“你 m-o 着良心说。”阮肆捂着 x_io_ng 口,“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秦纵拉上毯子准备睡觉。
后边传来幽幽地哼唱:“你为什么不说话……”
秦纵望着床边的柜壁,等他唱得断续,已经睡着的时候,才认真地对自己说。
“当然是啊。”
第二天吃过早饭,秦纵就出门了。阮肆趴花架子上看他顺着林道走,喊了一声,“你把路记清楚!”
“凭感觉。”秦纵回头,“我要随风去漂泊了胖友,再见。”
“再个鬼!”阮肆挥手,“找不着就不找了,下午我去接你。”
“我挂个牌子等你认领。”秦纵说,“鼓励一下!”
“么么……哒哒哒。”阮肆看见阮胜利在浇花,硬是给拐开么么哒,“加油加油,快滚蛋。”
秦纵笑着扣上阮肆今早给的破草帽,顺着林道一路晃上去。
今天天气照旧酷热,阮肆跟着阮胜利把草木都浇了水,就在面对窗的小桌子前摊开稿纸,准备新故事的大纲。他不擅长写大纲,时常随着人物的感觉发散,但故事要讲究逻辑,比重失衡常成为他被拒稿的原因。如果不能调整好这一点,那么他也就只能写写散文。写故事是快乐又简单的事情,但它同时也是艰难又漫长的学习。并且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孤独的自我修行,然而随着他逐渐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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