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灰与刺鼻的烟雾在空气中飞舞，呛的冷清幽脸色通红，捂着口鼻不停的咳嗽，就连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哪怕是张寒，也感觉鼻尖发痒，眼角粘糊糊的，连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了。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然瞪大着眼睛，强忍着想要闭眼的生理冲动，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老头。

虽然两人间还隔着一排架子，但这个老头既然能在这里养这么多的鬼魂，必然不是普通人，自然也不能以常理度之。

“怎么样，我这烟闻起来还算过瘾吧？”老头再次狠狠的吸了几口，随即咧嘴一笑，说道：“唉，你们这群调皮的小东西，去哪里调皮不好，偏偏要跑到这里来，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张寒死死的握着金砖，盯着老头问道：“这里的鬼都是你养的？你为什么要养鬼？还有这个坛子里的头颅是哪里来的？”

张寒连珠炮似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他知道，就算问了可能这个老头也不会说，但他对那颗头颅实在是太好奇了。

“我是什么人？”老头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说：“双面神知道么？”

“双面神？”张寒皱起了眉头。

刚刚他们遭到了偷袭，而那个偷袭之人便自称是双面神的人。

可是，张寒自认并没有得罪过双面神的人，甚至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可这些人，为什么要杀他？

而双面神，又是一个什么组织？

难道是邪教？

“对，没错。”老头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黄牙，随后继续说道：“我们双面神呢，与你们弑神是死对头，几千年来，一直争斗不断，不过呢，你们弑神组织底蕴深厚，几乎所有古代和近代的先贤大能们，甚至是圣人，都出自你们弑神，不过，我们双面神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没有出过先贤大能和圣人，但并不代表我们就没有，只不过，我们双面神的圣人们比较低调，不喜欢在世间行走罢了，当然了，也没能流传下来什么名师名居和典故。”

说到这里老头再次吸了一口旱烟，一脸享受的喷出一口烟雾后便继续说道：“这几千年来，我们双面神与你们弑神也发生过几次大规模的战斗，虽然我们双面神输多胜少，但却没有伤及根本，不仅仅在这个维度，甚至在其它维度里，也有我们双面神的人在，至于我呢，只是双面神中一个小小的堂主罢了，你可以称呼我为...敬香堂主。”

老头一脸的得意之色，而张寒却是眉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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