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没有看见李凡，而是对项雁雁说，“你是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听着他们的话，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狠。”

“他们是谁？”李凡与项雁雁异口同声的问。

项雁雁也不知道吗？

李凡错愕看着项雁雁，以为项雁雁是知道真相的。

看来，项雁雁也是在云里雾中的。

项雁雁听到李凡的声音时，露出凄苦的表情，“清，你不应该来的。”

“我说过我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李凡斩钉截铁的说，“我们谁都不会放弃谁的。”

项雁雁摇着头，“对不起，我放弃了你。”

她那样做的结果，算是放弃吗？

李凡也不能确定。

因为项雁雁的死，也算是对胡木清的一种“放弃”？

“不，你没有放弃。”李凡说，“那些害了你的人，才是真正的恶人，我们要找到他们，不能放过他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欢欢。

欢欢在见到李凡时，是很开心的，她以为李凡是会帮她的。

毕竟，他们都是活着的人啊。

可是当她听到李凡与项雁雁的对话时，知道李凡在面对着恶鬼项雁雁时，也还是偏向的。

凭什么呀？

啊！欢欢突然大叫起来。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吓人了。

李凡本能的后退半步，而项雁雁则是上前半步，双手伸向欢欢，“你的死法，应该是在楼梯上。”

李凡一怔，难道说，项雁雁是在楼梯处，被欢欢引上来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李凡正想着，欢欢却是拼命的摇着头，“不，不，与我无关的。”

怎么可能是与欢欢又无关了呢？

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李凡在心里想着，随即冷笑着说，“你可真有意思，害怕的时候求饶，你不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替雁雁说上几句话？”

项雁雁是无辜的。

欢欢找准了时机，就想要逃走。

项雁雁准备跟上去。

“雁雁，你告诉我，都有谁。”李凡拦着项雁雁，轻声的说，“你要相信我。”

项雁雁紧紧的抿着唇，想要扶正她的脑袋，但总是扶不稳。

她这么可怕，李凡怎么不怕呢？

李凡当然不会怕，他见过的怪事情，比这个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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