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您。”
曲卿问:“何先生,在14号晚上,9点到11点之间,你本人在哪里?”
一听是这个问题,何恩泰的面色很不好看,回答:“我记得我们说过了,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三口都在家里,家里的李姐可以作证。”
曲卿摇摇头,说:“可我记得当时的情况,这个说法,首先是你的妻子提出来的。”
当时警方是要问这个黄自聪死亡的时间段内,刘欣欣都在哪里,刘欣欣说她在家里,有仆人李姐作证,郑婉则又说自己也可作证,并拉上了丈夫何恩泰,何恩泰于是顺着话说一家三口都在家里。
这个互相证明的证词,形成过程其实相当有问题。
更不用说,这全都是一家人之间互保式的证词。
何恩泰大约也是生气了,少见的带着火气说:“我的妻子说的不过是我原本要说的事实而已,你要是再问,我还是这个回答,那个时间段内,我们一家三口,连带我家的保姆李姐,我们全都在家里。”
“我的女儿生病了,我们哪里也没去,哪里也不会去的。”
曲卿颇有点儿碰上硬疙瘩的感觉,倒不是对方的话无懈可击,而是这一家人所组成的阵线,根本就找寻不到突破口。
旁边方乐忽说:“那么我们换个问题,何先生,不提9点到11点这个案发时间段了,在9点之前,更早的时间里,半个晚上,你们一家三口连带那位李姐,你们又都在哪里?”
何恩泰还没说话,郑婉就忍不住了,大声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警察有盯着人的权力吗?难道我们全家三口人一天里的每个小时每一秒做了什么,在哪里,都要向你们汇报吗?你们太过分了吧,你们这是侵犯人身权利知道吗?我要投诉你们!”
见此,方乐也滞住了,的确,他问这些话,有违规之嫌。
毕竟黄自聪的死亡时间就是9点到11点,这已经是宽泛后的时间段了,按说其他时间段内相关人的行为,和命案无直接关联,问这些的确不合适。
“婉婉,别生气,我还是相信这里存在法律的。”
何恩泰安抚了妻子一句,转向方乐和曲卿,说:“虽然你们问的问题越轨了,但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们,14号那天,我晚上6点,就开车回来了家里了,到第二天之前一直没出去,不信你们问问门口的门岗,看看有没有我出去过的记录?”
看他这幅自信的模样,方乐也不好再质疑了,他的视线转向郑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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