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言是初春时节,薄雾散去,人迹渐多,听说花都某些小镇为了吸引观光引种了油菜花田,效果还不错,欲往赏品奈何要上班,更无奈的是那个董警长居然要问话,直接传唤我到公安分局,而且是直接到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窄,仅容得下一桌三椅相对而坐,落叶窗帘伸手可拉,甚至桌上仅放得下一台手提和两个杯子,让人怀疑是审讯的场合。未几,董警长走入,另一名穿制服的警员押着带手铐的赵洪军入内,“请坐。”董警长轻声言道,警员却粗暴地将赵洪军押坐其上,我小心翼翼地拉起椅子,轻轻地坐。
赵洪军上下打量了我,“这小子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见过?”略加思考了些,方言:“对了,上次在珠海,你小子不是住在香洲百货附近么?”
“香洲百货?”董警长言,“他可是白皎图书馆的管理员。”
“什么?”赵洪军瞪了我一眼,“这么说你是白皎人?”
“你也没跟我说,你也是白皎人。”
“好了,”董警长示意一下,“这么说来,你们俩认识?”
“见过一面,也不算认识。”我马上回话。
“对,见过一面,称不上认识。”赵洪军也附声道。
“不管你俩认识与否。”董警长从抽屉里取出一物,“今日请你俩来不是为了叙旧的,是来看这东西的。”她往前推移了几十公分,原来是卢旺达的身份证。
“这东西……”赵洪军一阵支吾,“你们撬开了我家保险樻?”
“赵先生,你有听说过保险樻能被撬开的吗?”董警长严词相问。
“可密码只有我知道,你们怎么知道?”
“你确定这东西是放在你家保险樻?”董警长又问。
“肯定,我自己藏的还会有错?”
“可这东西,我们是在图书馆修电梯的地下起出的。”董警长又说,我在一旁有些被惊吓到,“可奇怪的是,这种一代的身份证材质较差,在泥土里容易被土壤分解,起出时应该是有些扭曲变形才是,可却崭新如昔,有些不可思议。”
“图书馆电梯?什么电梯?”赵洪军疑惑始起。
“除非是有人在起出死者尸骨时,故意把身份证放在尸身的口袋里,死者已死十年,面目全非衣衫溃烂无法辩解,惟一能证明身份只有这身份证。你说是从你家保险樻取出来,放在死者身上的?”
“这不可能呀,卢旺达当年不小心踩到烂泥自个给掉下去的,我当时随便就找个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