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心想,这可能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宫里的女子不常犯错。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问。
“夏染。”
女子反复念了这个名字即便,脸色徒然一变,“你和夏珩是什么关系?”
夏染呆了一下,这女子一直都是温婉可亲的样子,问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分明是戾气,“夏珩是我父亲。”
听到这个答案,女子惊了好半晌,“怎么可能!”
“呃……”要不要说是亲的,可一旦暴露她是阮青青,岂不是要招致杀头之罪,尤其她还不明对方什么身份。
“亲生的?”
夏染叹了口气,还真问了。
“义女。”
女子一副困惑的样子,不再看她,反而坐到桌子后面开始提笔写字。夏染实在看不懂她的反应,又想着若真有人监视,还是做做样子的好,她可不想被关多久。
夏染在蒲团上跪起身来,所谓面壁,前面贴着一幅画像,乃是一女子的画像,可能是某位女夫子吧!
跪到半夜,夏染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感觉有人晃了自己一下。她睁开眼,侧头一看,那女子正瞪着大眼睛看她。
夏染惊了一跳,“您做什么?”
“我不懂。”她道。
“您不懂什么?”夏染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我不懂!”
“不懂什么?”
“夏珩,他救过我全家人的命。”女子道。
“这样。”然后呢,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贵妃是我的至交好友,若没有她,我早就被害死了。”女子无视她继续念叨着。
“哪个贵妃?”夏染忙问。
“所以我宁愿在这戒骄院了却残生,也决计不会吐露一个字,可偏偏是你来了,太子他为何信任你?”
夏染坐回蒲团上,脑子一团乱,但她试图理清这女子的话。她口中的贵妃,应该二十多年前的贵妃了,那时候风光一时再结合她提到太子时的神色,应该是傅贵妃了。
“您说太子信任我?”夏染试探性问。
“当年,他们谁都没有撬开我的嘴,而这么多年无人来戒骄院,偏你来了!”女子看着她,眼里带着深深的困惑。
夏染想了想道:“或许是因为我和您的意志是一样的。”
“哦?”
“太子和夏珩,我不想伤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女子恍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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