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跟着外院一个马夫,认了那人做干爹,而后他也就成了府里的车夫。
何秀儿出门的时候,便坐黑子的车,因后来接管家里的生意,她出门比较多,二人接触也就多了。小时候,她当他是朋友,长大了,她也当他是朋友。
有一次去外地,回城的时候,下起了大雨。马车车轱辘坏了,而雨又大,当时修不了。
何秀儿见黑子在外面淋雨,有些不忍,让他钻进马车里面。
“你把外裳脱了吧,都湿了。”
黑子怕自己的湿衣服弄脏马车里的东西,便在外面脱了,才上马车里面。
何秀儿把一个毯子给他,让他盖着。黑子摇头,又把毯子还给了她。
“天冷,你盖着。”
当时是入秋的天气,外面又下着雨,确实挺冷的。何秀儿见黑子光着膀子,冻得瑟缩着身子,实在不忍,便坐到他旁边,与他一起盖那毯子。
“黑子,你姓什么?”
“好像姓晏吧。”
“晏黑子……扑哧……”何秀儿笑出声,抬头才发现黑子脸很难看,“你怎么了?”
“旁人也这般笑话我。”
何秀儿那时候不理解黑子所谓的‘笑话’,大概旁人也和她一般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笑吧。
“呃,那你就别叫黑子了,我想想啊,你以后叫晏城吧。”
黑子看向何秀儿,“你觉得这名字好听?”
“嗯,比黑子好听。”
“那就叫晏城吧。”
那一夜,二人挤在马车里。等翌日一早,何秀儿起来,发现自己躺在晏城怀里,背贴着他的身体。
“醒了?”他问。
何秀儿仰头,发现晏城不知何时就醒了,正低头看着她。
“你早就醒了?”
“嗯。”
“怎么不把我叫醒?”
晏城不语,只是看着她,眸子里带着异色。
何秀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起身从他怀里挪开,不想她一动,晏城却胳膊把她环住了。
“做什么?”她仰头问。
晏城紧紧盯着她的唇,咽了一口吐沫,脸上露出隐忍之色,而终究他还是放开了她。
那次事后,何秀儿隐隐感觉出了什么,之后再出门便不坐晏城的马车了。
而不久后,元家来提亲,父母根本没问她的意见,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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