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是说皇上会用信鸽传达信息吗?他都走了一天一夜了,肯定会传个信回来的,本宫再等等。”安雨煦又拿起折子来看。
没看两下就扔到一边,抱怨道:“这都写的什么嘛,鸡毛大点的事也写个折子递上来,没事就不写,有事就划重点,啰嗦一大堆。”
李牧笑道:“娘娘跟皇上一样的说法,可历史以来都是这样延续下来的,也就没人说什么了。”
“所以呀,当皇帝最累,算了回去吧,两个孩子也不知如何了。”安雨煦起身,由着夕水扶着她回去。
孩子已经睡了,安雨煦进去看了看,都睡得很香,估摸着还不知他们的父王已经离宫去了远方,肯定也不会知道他们的父王去的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安雨煦不敢去想,万一如何,万一怎样了,喝了点牛乳后,强迫着自己闭上眼睛睡着。。
一夜暴雨后,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齐珃惊醒,立即叫来云杉。
“公子,您醒了?”云杉道。
“嗯,什么时辰了,为何不早点叫醒?”齐珃立即下床来,更衣穿履。
“小的见您睡得正香,不忍叫醒,另外兄弟们也还没吃完早膳,做好准备,所以晚点叫您也可以。”云杉说完,出去端了水进来,给他洗漱。
“昨夜雷雨交加,物品还好没有打湿,那老伯也给添了不少干粮,让咱们带路上吃。”云杉进来又接着说道。
“嗯,也不用太多了,这里离集卖地还有很远,他们弄点吃的也不容易,并不一定有银子就可以买来的。”齐珃还是第一次待在这么穷的人家过夜,想想也知道他们的艰难。
“是,小的明白。”云杉没想到齐珃会这么说,想得比自己长远,心里对老伯家也有些愧疚。
两人出了屋,来了昨晚吃饭的屋子。
从那里飘出饭菜的香味,老伯也迎了出来,见到齐珃笑道:“大人快些进屋,饭菜已备好。”
齐珃抬头将此人看了个真切,昨夜太晚光线暗。
乔麦色的肌肤,脸上那一道道的皱纹饱含着沧桑,却嵌镶着一双虽小却有神的眼,从他的眼里就可以看出他的朴实无华。
此时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却还只穿了一件麻布单衣,也不知他的冬天是如何度过来的。
“大人请,草民家也就只有这些东西可以招待你们了,不知大人返程时还会不会路过此地?让草民再好好招待你们,今日家中什么都没准备,真有些过意不去。”老伯看着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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