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哀家怎么没见太子将他的眼睛打伤呢?再说了,若做了错事也不惩罚的话,又如何管理其他的皇子?”太后轻笑道。
安雨煦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侧,正气鼓鼓地看着地面的齐岩道:“岩儿,进去给太子哥哥道歉,然后罚你在外面扎马步一个时辰。”
齐岩低着头准备进去。
太后却哼笑了一声,“这就算完了?李牧,将齐岩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让他永远都记得,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二十大板?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能承受得住?
这也太狠了吧!
李牧看向安雨煦。
安雨煦看着太后,“母后这话说的是认真的吗?”
“怎么?想偏袒?”太后起了身,“你这叫有其母必有其子,打架,闹事,爬树,逃学,哪样都是你纵容的,若此时不管教,将来他就是个废物,哀家也是为了他好。”
安雨煦呵呵笑了,“岩儿成了废物,不正是您想看到的嘛?这样太子的地位不就稳固了?臣妾这么做了您还是不想放过他?他就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你打他二十大板,不如说直接将他杀了更痛快,何必要让这么小的孩子受皮肉之苦?”
“当初臣妾就不愿意做这个皇后,您当初就应该阻止皇上,立什么后呀。这些年臣妾做得还不够好吗?您摸着良心想想。”安雨煦真的被气急了,拿起桌上的一个茶碗,砰的一声砸在了殿中间。
所有人吓得震住了,包括太后。
太后没想到安雨煦居然敢吼她,指着她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反了你,来人,皇后德行有失,不孝在先,哀家要废了你这个皇后。”
安雨煦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昂头笑道:“自古只有夫君才可以休妻,而皇后也只有皇帝才可以废,而且您可别忘了,皇上临行前的圣旨上,指明了由臣妾代理皇帝处理一切事务。您便是想废了臣妾也得等皇上回来才可以。”
太后也料到了自己今天的所做所为,确实有欠考虑,不应该急于这时发作,于是反问了一句,“皇后的意思是哀家连罚自己的孙子的权利都没有了?”
“您那是罚他吗?那是要一个孩子的命,大盛朝的国法有这一条嘛?将一个孩子打二十大板的吗?他难道不是您的孙子?您忍心下得去手?”安雨煦光说出口都觉得心口疼。
太子适时的走了出来,“皇祖母,三弟不是故意的,您就别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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