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们都要记住不要怨恨任何人,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懂吗?”安雨煦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抱紧齐岩在他脸颊上亲了两口。
果不出所料,一个内侍拿着一个布巾包着东西走了进来,交给了太后。
“回太后娘娘,这是从后院的一个墙缝里搜到的。”
太后回头看着安雨煦,眼里似淬了毒,问:“皇后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安雨煦起了身,“母后,臣妾只认管教下人不严之罪,对于下毒害碧儿之事,臣妾不认。”
“母后可以想想,若是臣妾指使,为何要亲自去弘文殿?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更何况那内侍李树,为何要畏罪自杀?还留下遗言说对不起臣妾,这不是明显的有人故意将事情引到臣妾头上来吗?”
“也有可能那内侍李树根本就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人所害,才急忙想留言,结果才写到一半便被害了,若真是畏罪自杀,为何他不写完遗言?”
安雨煦的话虽有些道理,但早已经将罪安在她头上的太后,此时是听不进去的,“皇后,不要再狡辩了,人证物证确凿,皇帝你看如何处置吧!若你到此刻为止,还偏袒着皇后,哀家便死在你面前。”
“母后,这样说便有些严重了,这事儿臣自会查清楚,作乱之人无论是谁,儿臣都不会放过。”齐珃起了身说道。
“那好,此次的根源总归还是在立太子的事情上,若皇帝还念着于哀家的母子之情上,就立下决定,立碧儿为太子,也算补偿了他此次受的这份罪。”
太后算是下了最后的通谍。
安雨煦也突然明白了,今日太后的所作所为全是因为立太子之事。
她突然觉着可笑。
齐珃是知道太后为何硬是要在她有生之年把这立太子的事定下来,当初先皇后临死前,太后是有托林嬷嬷去内刑司牢房里说过,将来皇位是一定会留给吴家人的,让她安心的去。
太后是觉着有愧于吴家,总认为这个天下若没有吴家当年的支持,就没有现在的皇帝和她这个太后。
齐珃对她这份执着也是弄得哭笑不得,让李牧将不相干的人等遣出去,并让安雨煦也带着两个孩子出去。
有些话他必须得跟太后单独聊聊。
等人都下去之后,齐珃才起身拱手对太后道:“母后认为儿臣只要将太子之位给碧儿,碧儿将来就能坐稳江山了吗?自古虽有立谪立长不以贤,但依儿臣看来,帝王不是谁人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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